“轰!”
列车组几人正和卡芙卡打的有来有往时,不远处的工造司突然传出了惊天的爆炸声,让三月七捂住了耳朵:
“啊啊啊……什么情况?”
整个罗浮仿佛都震动了一下,瓦尔特用拐杖稳住身形,而穹的棒球棍却不能用以支撑,刚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只手却挽住了他的胳膊。
穹抬起头,发现卡芙卡正一脸微笑地拉着自己,手里那两把冲锋枪也不知道去哪了:
“要站稳哦~”
“这一切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穹虽然不理解眼前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对他抱有一种别样的感情,但在立场面前,他不由出口质问。
“不是计划,是未来,我们在无数的未来可能性中施与干涉,将最好的未来变成现实。”
卡芙卡脸上的笑意不减,放开了拉着穹的手。
“最好的未来?对谁而言最好的未来啊,我才不信你会为别人着想呢!”
三月七揉了揉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
刚刚就她没人扶,连停云都知道找个集装箱靠一下。
“全宇宙,你信吗?”
卡芙卡开了个小玩笑后,又自顾自地左右看了看,才说道:
“当然是,对我而言。”
“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穹的眉头一蹙,而瓦尔特却看向了工造司的爆炸:
“这场爆炸,是你做的?”
卡芙卡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不过,这在剧本里是必将发生的意外。”
也不知道瓦尔特到底相信了没有,卡芙卡并不关心,而是从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怀表,掀开盖子看了一眼,便呼出一口气:
“时间也差不多了,想必那位神通广大的太卜,应该已经到了吧。”
她又从背后抽出自己另一把冲锋枪,朝着天上清空了弹匣,空中果然传出一声骄哼:
“雕虫小技。”
符玄额间的法眼闪烁着绛紫色的光芒,在她的眼里,这些子弹的速度突然就变得奇慢无比,轻而易举就能用手指调转它们的方向。
“你的一举一动,早在法眼占测之内!”
在穹的眼中,符玄轻盈地落地,而卡芙卡刚刚射出的子弹早已散落一地,就连卡芙卡本人都已经放弃了抵抗,高举双手,面带微笑地撇下了自己的冲锋枪:
“恭喜,你们逮住我啦。”
符玄扭过头,法眼黯淡下来:
“太卜司符玄,要犯现在由我接管。”
……
感受着脚底下的震动,景元一口茶在嘴边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喝下去,将杯子放下后,他叹了口气:
“多事之秋啊。”
彦卿刚想给他倒茶,结果发现自家师父好像压根喝不进去,他就将茶壶放在了一旁,问道:
“将军,放任师叔在外面,真的好么?”
景元对此却也只是笑笑:
“当然好,动静越大越好,风浪越大,鱼越贵……”
“这和鱼又有什么关系?”
见到少年不解,景元也知道现在和他解释也无用,便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再多说什么。
现在罗浮上参与星核事件的所有组织几乎都已经暴露无遗,星穹列车、药王秘传、星核猎手。
虽然不知道星核猎手有什么目的,但是眼下的证据早已无法支撑他们是将星核带进来的始作俑者,反倒是那个身份奇怪的行商。
景元已经怀疑他很久了,可他在罗浮的种种作为又不像是能带入星核的样子。
将军终于还是将冷掉的茶喝进了肚里,长舒一口气:
“彦卿。”
“来了将军。”
随着温热的茶水慢慢流淌进了杯中,景元透过窗户和厚厚的云层,看向了工造司的方向。
“老白,该让那群鼠目寸光的老家伙,看看你的手段了。”
没错,他就是故意放任让白罄在罗浮为所欲为的,甚至他打算将这次解决星核事件的功劳全都加在白罄和星穹列车的头上。
白罄在曜青的遭遇,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白珩那个大嘴巴,喝了酒便什么都往外说,一说到白罄小时候,她就哭的稀里哗啦。
也算是帮她圆了梦想,让那群老东西羡慕嫉妒恨去。
景元难得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百岁,回到了和故友快意恩仇,厮杀疆场的日子,只是烈酒入喉却变成了苦涩的茶水,一下就将他重新拉回到了现实。
早已经,回不去了。
他捏着茶杯的手一僵:
“唉……”
“将军,我知道了,师叔在外越是张扬,幕后黑手便会下意识忽略我们的行踪,转而去关注师叔这样的强大战力。”
彦卿在一旁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终于是意识到了景元的另一层意识,少年的眉眼藏不住事,很快他就欣喜地将这些猜测都抖落了出来,让景元摇了摇头,笑道:
“对,但也不全对,还是太年轻~”
“将军!你就是喜欢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吗?哈哈,那无敌了……”
师徒俩的声音很快就在院落里响彻,而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