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罗浮本地人
早在一年前,鱼言家就已经写出了龙师涛然
————————————————
一个月的时间倒是过得很快,只是景元许诺的“饮月之乱”真相还是遥遥无期,他似乎也在因为一些罗浮上的小事而忙得焦头烂额,白罄便没好意思去询问。
景元他想说的话必然会说,眼下说不定并不是一个好时候?
白罄不懂,毕竟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嘴笨、脑子不好使,也就只有打架这方面在行了。
虽然“藿藿和白罄好上了”这等消息在十王司内部不胫而走,但寒鸦提前让藿藿下的班倒是实打实的,怀着感激的心,小狐狸“逃离”因果殿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常有不少同级的冥差望着藿藿名字后面那一连串恐怖的绩效心生畏惧:
“这家伙还是人吗?”
终于有声音打破了人群的寂静,一个高个子冥差无奈道。
“没办法啊,毕竟是那位大人的徒弟。”
一名女子摇摇头,劝慰着那个高个子。
“她每天一惊一乍的,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到底是怎么做到完成任务的效率又快,成功率还高的?”
有人不解,不过终究还是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些冥差被打击过后反而更有干劲了,一个个心中都怀着一股气,重新投入了工作当中。
路过的寒鸦面色依旧冷淡,不过嘴角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却仿佛昭示了眼下的情况都是她有意为之一般,就连雪衣都抱着双臂,靠在寒鸦办公室的门前:
“中午好,小妹。”
雪衣冷着脸冲她问好,寒鸦的语气顿时热切起来:
“中午好,姐姐!”
除了雪衣之外,恐怕没人能再听到寒鸦这带着活力的问候了,至于白罄。
他觉得寒鸦每天加班,没猝死了都是帝弓开恩。
“近来司内大家的积极性陡增,倒是有些不习惯。”
偃偶盯着那些疯狂内卷的冥差,叹了口气。
“这是好的结果,姐姐,况且,藿藿的实力你我都看在眼里,就算没遇到白罄,她也会是优秀的冥差。”
寒鸦轻声道。
“吾是带着十王敕令前来,或许过几年,藿藿便会是吾等的同级了。”
雪衣的话让寒鸦微微一愣,不过她向来聪明,立马就明白了雪衣的意思:
“姐姐的意思是,藿藿将要擢升判官了?”
“不错,待到小妹与吾被调往幽囚狱的时候,便是藿藿擢升判官之时。”
寒鸦灰白色的瞳孔中闪过了几分顾虑:
“如此倒也不错,其实藿藿会擢升判官早在我的意料之内……只是司内大把大把工作时长足有成百上千年的冥差,藿藿这仅是几十年便成为判官,恐怕会让司内多出不少恼人的口舌。”
寒鸦最终还是没能把“藿藿这孩子本就没什么自信”这话说出来,她相信不说这话雪衣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无妨,虽说藿藿看起来懦弱胆小,但到了关键时刻,小瞧她容易吃亏。”
雪衣摆了摆手,对藿藿很是放心:
“况且,白罄也在,十王对白罄的分部有了新的考量,他会与吾一样成为拘字部判官。”
这样的结果也在寒鸦的预料之中,白发判官点了点头:
“十王的考量,向来不会出错。”
姐妹俩并肩走向了因果殿的深处——今天是领忘川酒的日子。
……
六月十五日,下午四点零四。
彦卿像是茁壮的树苗,长势喜人,就连白罄都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一个月前那般瘦弱的孩子,如今居然有些壮硕了,或许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食量比寻常人也大了不少。
“嗤!”
彦卿将剑插在地上,朝着面前的青年拱了拱手,面容严肃:
“嘿师叔,你动不动就以手下败将为由嘲讽我的日子结束了!”
他伸手指着白罄的背影:
“把师父送我的剑给我!”
白罄大开大合地坐在木椅上,背对着少年,身旁是重若千钧的长刀,他手中正提着景元新买的佩剑,通体冰蓝,其身上带着冷冽,光从颜值上来看,这剑绝对不一般。
“想要的话,你得自己来拿。”
看也看够了,白罄起身,将剑放回剑匣里,转过头来,手中环绕着的紫色小龙冲着彦卿嘶吼,不过发出的声音却很是尖锐,像是谁家小孩的啼哭,居然让这条小龙显得有些可爱:
“这规矩你早就懂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彦卿握住身边的仙舟制式长剑,将它从石砖缝中拔出,幽幽的剑芒在他手中划过。
一阵意义不明的鼓点顿时在一旁响起,两人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景元正举着手机,冲着二人笑了笑:
“接个电话。”
他快步走出院子,边走还边不知道叽里咕噜讲着什么。
“这一个月你与我的分身打过多少次了?”
白罄手中的小龙如水滴般从他的指缝中滑落在地,随即化作一滩紫色的液体,这液体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