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酒是自己的,喝多了宿醉还得自己伺候,不行,得赚回来点。
“嗯?你个小混蛋,那酒可是你送我喝的,怎么还找我要诊费?”李渊一听还要扣酒钱,开玩笑,自己做工这几天就没见过工钱,这今天好不容易不是做什么试验品,怎么还收钱了呢?
这不就是我上了半个月班,最后一算账,我还欠你钱?
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哎~你个老头儿好不讲理,酒是我送你的不假,可你喝醉了是我伺候着的吧?怎么?不认账?”
说着,搁怀里掏出来针灸包,打开直接抽出一根最长的银针,拿在手里晃了晃。
“你…你个小混蛋,你,你把针放下。”
看着莫问手里的银针,李渊浑身不自在。
“呵,就你这胆子还天天说自己八岁骑马射箭,还搁战场上砍人都不眨眼。”
“就知道你个老头儿是骗人的,说,酒钱就算了,这诊费扣不扣?”
莫问冷哼一声,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
“扣,你看着扣行了吧?”
李渊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嗯~这还差不多。”
莫问满意的点点头,把手里的银针收了回去。
看着一老一小两人的日常拌嘴,李义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能不出现在两人面前就不出现。
如果是只有太上皇一个就算了,该怎么伺候就伺候着呗。
可偏偏旁边有一个莫问,这位对于太上皇的身份毫无所知。
而太上皇又想隐瞒身份。
那最后为难的不是自己吗?
得照顾着,还不能让莫问看出来李渊的身份。
想想这些,李义就觉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