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您请吧。”
杨舟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小助理，抽走桌子上的合同，递进助理的手中：“告诉你们纪总，以后要是后悔了，随时都可以来，看着在大家从小认识的份上，我不会太为难他的。”
助理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等到杨舟走了，才将手上的那份合同扔进垃圾桶里。
开玩笑，要是让纪越泽回来看到这份合同，他就可以滚犊子了。
纪氏的地下停车库里，纪越泽正坐在一辆黑色的奥迪上，目光阴鸷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裴语桐，不当缩头乌龟了吗？”
前排的司机被纪越泽的语调狠狠地扎了一下，却也不敢回头，着急恭敬地问：“纪总，咱们去哪儿？”
纪越泽将手机上的一个地址拿给司机看，冷声吩咐：“二十分钟，我要到这个地方。”
司机看过之后，满头大汗，“您坐好。”
他哪儿是开车，是开飞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