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见到的话。
欧成辉起身,这就准备走了。
林栀跟着陈校长送人出学校才回教室。
欧成辉离开学校之后,并没有急着去买火车票,找了就近的一个招待所歇着。
结果这一歇,让他才打消的念头重新升了回来。
“你说这传单上找的谁啊,都这么久了,人还没找着。”
前台擦着桌子,自动略过了贴在玻璃上头的单子。
另一人接话道:“谁知道呢,你说这人得多有钱啊,捐了这么多药品给部队,名字也不晓得不留一下,图啥?”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叫做好事不留名儿,人家思想觉悟高,是咱们能比的。”
“上头不是说,这好些个药都很啥来着,很先进是吧,有些个听都没听过。”
先进,没听说过!
欧成辉顿时来了精神。
他的房间离招待的地方很近,又不怎么隔音,外头两人说话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两位同志。”他推门出去。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的门口说话的两人一激灵,“咋?”
“我想问一下,刚刚
你们说的那个药,是什么情况?”
“你还挺爱凑热闹。”俩人笑了,指着桌子上的传单道:“就这个,好几个月之前,有个人给部队捐了两大箱的药品,还是入夜偷摸着送到部队门口的,部队能拿咱人民群众的东西吗,肯定不能啊,这不,到处找人呢,都找两个多月了。”
欧成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传单上头还有张照片。
照片里,各种药品整整齐齐的排放着。
药品的包装,看起来很眼熟。
不是每个药品都一模一样,药瓶不是常用的那种铁药盒子,瓶子的几乎都是塑料制品,纸盒子里的还是一板一板的。
盒子的质感更不用说,上头的画跟现在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简而言之,就是和林栀给他的治疗癫痫的药物包装如出一辙。
欧成辉面色微变,脑海里林栀说的话再次浮现。
他恍然。
呀!被那小丫头给忽悠了。
“大哥,大哥?”招待人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啥美事儿呢,傻愣着不说话呢还。”
欧成辉回了神,“没啥,我就想着这些东西跟咱们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看这包装。”
“是啊,像国外进口的,这匿名捐药的人可真有钱啊。”
估计不是国外的,兴许是林栀自制的。
欧成辉暗自腹诽,回屋琢磨起来。
从最初的惊讶,到原来如此,再到最后变成疑惑。
林栀才多大,十九,不到二十,就有本事制这么多药?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