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啊。
这时牌场的老板也到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壮汉,正是那几个追债的。
顾申余直接就被领头人拖走。
牌场老板在后面咆哮:“就不能用扛的吗。”
这满地的血看起来多渗人啊,又不好清理,他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然而没人理他。
杨老板把余槐花带回了家,至于她的结果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可以想象,从此之后,她的日子必然不好过。
在这个年代出轨在外头养人的,只要家里丈夫没把人弄死,伤到残疾了,派出所也管不着。
已经死过一次,阮栀没有那么多同情心。
况且,余槐花也是顾申余的帮凶。
她被囚禁的那一段时间,余槐花可没少在她身上发泄怨气,拿剪刀在她身上戳,用烟头烫她的手臂,诸如此类,不会死,却会很疼的阴毒手段。
阮栀想,大抵是因为余槐花觉得顾申余应该是她的。
离开牌场,阮栀顺着惨叫声来到了最近的胡同里。
领头人对着顾申余吐了口唾沫:“呸,狗东西,原来是靠女人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