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怵。
阮栀声音冷下来:
“说不出来,那就是栽赃。”
她不过是看在同窗一场的份子上,之前韩娇娇又是被挑拨,不想和她计较。
偏偏这人跟个神经病一样,扒着她不放。
“我昨天能打一个李康,明天就能打你。”
如果讲道理不能解决的事,她不介意使用暴力,一次性解决。
“韩娇娇,你可以试试。”
她从桌子上跳下来,平时温软的嗓音,眼下也透着几分阴戾气息。
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韩娇娇听着这话,面色有些发白。
阮栀实在威胁她!
不,不是威胁,是警告。
她看得出来,阮栀真的敢这么做。
她连流氓都敢打呢。
直到阮栀坐回她的位置,韩娇娇才长舒口气,竟然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教室里仍旧安静,安静的吓人。
愤怒,不甘,丢脸,各种情绪交织着,韩娇娇死死的攥住了桌子上的笔,嘴唇几乎被咬出一道血痕。
阮——栀!
下课后,阮栀取出信纸,将昨天发生的情况写了下来。
她要把这件事告诉阮锋。
才受过厂里的警告,他要是知道张梅出这样的馊主意,会不会气出毛病来呢。
阮锋收到信,已经是一星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