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什么,回答时也没有抬头,不断的在本子上写什么。
压切长谷部:“原来如此,不愧是主公大人,烛台切,有如此主公,你应该亲手把我送入刀解室,为主公排忧解难。”
烛台切光忠脸都绿了:“长谷部君,排忧解难不是这样用的,你先冷静点,药研君——”
别写了,要出刀命了!
药研停下笔,叹道:“长谷部,放心吧,大将没有讨厌你,只是你的到来让大将不安了。”
“我让主公不安,”压切长谷部面如死灰,“怎能如此,我还是跳刀解池吧。”
“药研君——!”烛台切光忠用尽全力拉住压切长谷部。
“不是你想的不安,”药研道,“我们的主公,对自己的生命和安全很不重视。”
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停下,回头看向药研。
药研认真的看着他们:“他潜意识里,不希望太过忠诚的刀到来,所以不仅没有锻造出你们,连我都没有被锻造出来过。”
“这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