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义文柏看着憔悴了不少,青色的胡茬清晰可见。眼光下移,他身上还缠着绷带,但是出了血,还渗了出来。
“你……你也受伤了。”看着他的样子,受得伤比我还严重。我心里面很难受。
“没有事的,我很快就会好的。”义文柏亲了下我的额头,眼神里是满满地温情。
“你这是怎么弄得。”我从他怀里面退了出来,看到了义文柏还拄着拐杖,脚上和腿上打着石膏。
“我跟那个抓走你的那个鬼打了起来,我们两个算是两败俱伤吧。”义文柏的语气表现的很轻松,但是看着他满身的伤,我的眼角有些湿润。
挪了点位置,让义文柏坐到床边。
“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一头雾水的,告诉我吧。”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跟义文柏撒着娇,连我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可以这么放松。
“唉,其实抓你的鬼,是一个村子的族长。”义文柏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了下来,眼神没有焦点,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没有插话,静静地听着他讲。
“我父亲以前是个风水师,但是他很自负,话说年轻人不都是那样子的吗?年少轻狂,可是这给他带来的代价太大了,大到夺走了一村人的性命,宦文华的爷爷就是那个村子的组长。”义文柏的两个手都握了起来,越说情绪越激动。我把他的头抱到了怀里面。摸着他的脸颊。静静地等着他恢复过来。
“你知道吗?我不最狠的不是那个杀了我父亲的族长,是那个跟我父亲打赌的人,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圈套,利用我父亲的真性情,让我父亲算错了卦,害死了一村子的人。”义文柏的声音越说越小。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害怕义文柏太过于激动,我有些后悔了,后悔提及这个话题了,让他再一次地陷入了这种伤心中。
“金莲,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你吗?”义文柏突然话题一转,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嘘!你听我说就可以了,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慢慢告诉你。”义文柏把手放在了我的嘴上。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点饿了,去吃饭吧!”本来还等着义文柏继续说,可是他竟然不说了。
“咕咕。”正想让他接着说下去,肚子不争气的就发出了叫了,尴尬的把头埋到了被子里面,脸红的像是抹了胭脂。
“我也饿了,去吃饭吧!”义文柏一副想笑但是忍着不笑的样子。
“好了,你笑吧!”我把头从被子里面抬起来,给了义文柏一个白眼。才起身准备下床。
“你先不要动,就在床上吃好了,医生说你都是皮肉伤,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可以好了。”我有一种义文柏是被人附身了的感觉,从我醒来到现在,他说的话,多的让我感觉不可思议。态度也三百六度大反转,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干嘛?”我掐了义文柏一下。
“疼吗?”我傻傻地问了句。
“你试试疼不疼。”我还真的听话的又掐了自己一下。
“真的会疼啊!我还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哈哈!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不好意思地挥挥手,摸摸肚子,真的是饿的可以吃下一头大象了。
保姆在床上放了个小桌子,摆了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
“这是虐待!”看着清淡的就快要赶上喂兔子的伙食了,我撇了撇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义文柏。
“你饿了那么久,医生交代了这几天都不可以沾荤腥的,听话。”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回事。我只能是不甘愿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