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出来了,那人却没有。
含雪问流氓:“同你一起进去的那人呢?”
流氓说:“那人在休息。”
他喷了消毒液、洗了手、换了衣服,邀四人共进午餐。
含雪推辞,还未说出诉求。
他就笑盈盈的抬手示意,然后速令人上菜。
菜上好后,他把座椅一一拉出,请四人入座。
他把住客宾安排的周到,他把时常耍流氓的皮蛋安排在了光之子和余二时二位男士的中间,他把含雪和小冒冒二位女士请到了自己的两侧。
小冒冒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她不愿和含雪分开坐。
他就主动起身和含雪换座位。
这样一来含雪坐到了主座上,含雪别扭。
他把圆桌换成了长桌,他和皮蛋坐两端,余二时和光之子坐一侧,含雪和小冒冒坐一侧。
小冒冒又不愿意了,因为皮蛋和她邻近,含雪看出了原因,起身和小冒冒换,小冒冒坐下后还是不乐意。
他把长桌加长了。
小冒冒这才勉强坐定,片刻,小冒冒起身又和含雪把座位换了回去,并招手把斜对面的余二时叫到了自己边上坐下。
流氓耐心得体的举止和年轻英俊的脸,让人很难把他同流氓二字联系起来。
长条餐桌,流氓和皮蛋坐两端,含雪、小冒冒、余二时坐一侧,光之子一个人坐一侧。
小冒冒后来说:“不想和陌生人坐的太近,太危险。”
余二时把光之子一个人撇下,一头雾水的坐下后,小冒冒给出的理由是:“这里和你的偶像皮蛋离的近,方便交流。”
心里却说:用你的枪法保护我。
流氓招呼说:“客人请动筷。”
流氓招呼说:“客人请举杯。”
含雪吃了,余二时吃了,光之子吃了,小冒冒才吃了。
含雪喝了,余二时喝了,光之子喝了,小冒冒才喝了。
流氓吃了,皮蛋吃了,含雪跟着吃了。
流氓喝了,皮蛋喝了,含雪跟着喝了。
流氓说了,光之子吃了。
流氓说了,光之子喝了。
余二时紧随吃了。
余二时紧随喝了。
桌上没有绿色糊糊,四人吃得开心,桌上没有转x水,四人喝得不畅。
流氓热情洋溢的招待,认真细致的讲解这道菜那道菜的营养价值和素材的珍贵。
含雪停筷问流氓:“这顿饭另有他意吧!”
流氓放下了筷子,看了看四人,视线回到含雪:“你的理想是什么?”
流氓问理想,但把含雪问住了,理想回答问题就是不回答问题,含雪说:“吃饭。”
咳咳,小冒冒噎住。
“小朋友你有话说?”流氓被摆了一道,手指小冒冒化解说。
小冒冒看一眼大口吃菜的含雪,说:“我有理想,成为,科···学···家。”
她拉长了说,似在强调,似在给余二时听。
“我也是一名科学家。”皮蛋展开了双臂“来抱抱。”
流氓沉音:“皮蛋···。”
皮蛋放下了臂。
呼这家伙小冒冒扭头对皮蛋没好气的说:“我以后绝不做枪械方面的科学家。”
恨什么,往往来什么。
咳,皮蛋干咳,转而挑逗余二时:“你的手好雄厚。”
呃,余二时怔怔,不知皮蛋会做出什么事来,菜也不吃了,手从桌上滑下:“练枪练的。”
皮蛋伸手:“来让我瞧瞧。”
余二时屁股长刺:“我去趟洗手间。”
回来,坐定,手伸出:“瞧吧!”
皮蛋看在余二时的手上:“你···没洗手!”
余二时摇头:“一直没这个习惯。”
皮蛋自抓手,他的屁股。
桌上暂无人说话。
大家吃着,光之子吃了多几口,似补充足了身体上所需的能量,早早放下了筷子,一人安坐在那里看几人吃。
流氓似避似不避,头忽转忽回,目光和光之子接上,闪开,又接上:“吃啊。”
“我好了。”光之子看他说。
流氓哦了一声,把目光移开,低头吃自己的。
含雪吃着嘴中的菜,眼中留意到流氓的这一异常举动,按流氓有所目的的给几人安排的这一桌丰菜,对几人热情的态度,唯对光之子一人避闪不及,又有一种硬着头皮硬上的感觉,和一句哦就把放下筷子的客人凉在那里,来看。
流氓对光之子很怪异。
似有心魔。
似克服了心魔,流氓忽然看向光之子说:“你的理想是什么?”
多心了?含雪皱眉看二人。
光之子回答说:“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流氓笑说:“很好,我可以帮你实现。”
流氓在拉拢光之子,十万火急,含雪放下了筷子,管他同意不同意,人是铁饭是钢,一顿饱饭已顺水推舟骗进了肚子中,二因素合一,含雪现在提诉求,说:“流氓先生,我们四人要出城,请你行个方便。”
街道中一道道铁闸高门看起来可不是好闯的,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