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遥连忙低头。
顾程看了眼虞遥，浅笑着迎上周淮墨的目光。
“周律师，你也跟女朋友来吃饭？”
周淮墨面不改色：“不是女朋友，客户。”
“这样啊……”顾程了然的点头，笑容不变，“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误会了，不好意思。”
周淮墨冷笑了一声，松开手。
和顾程打过招呼，周淮墨的视线落在虞遥的发顶上。
那不羁的发旋，乱糟糟的一团。
周淮墨挑眉，语气冰冷，却又带着几分嘲讽。
“许小姐现在倒是脾气变大了，招呼都不愿意打一个了。”
话都说到这里，虞遥要是再不打招呼，那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对上周淮墨的视线，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周律师，好巧。”
周淮墨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巧，我刚打完招呼。”
虞遥连忙点头，笑着应和。
“对对，我听见了。”
周淮墨持续冷笑，空下来的那只手，搭在虞遥身后的椅背上。
“看来我还是挺招人烦的，对吧？许小姐听见我和顾先生的对话了，都不愿意抬头说话。”
虞遥：“……”
现在的情况，似乎越抹越黑。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周淮墨那冰冷的眸子，虞遥竟然有一种自己背着男朋友偷情的错觉。
见虞遥不说话，周淮墨笑了笑，神情冰冷。
“不打扰两位吃饭，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