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收藏家私人收藏，就应该在博物院。”
木子灰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东西没有在上层阶级流传。
说来也是，许聪没出事之前，怎么算得上圈子里家喻户晓的人物，他的东西若不是有心人，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敢随便收藏。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十张嘴都说不清。
木子灰见虞遥和周淮墨沉默下来，连忙道：“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我这里只管市面上流走的货物，不在市面上流走的货物，归那个人管。”
虞遥微愣，迟疑的看向木子灰，眼里带着疑惑。
“这里不是黑市吗？”
木子灰对上虞遥质疑的眼神，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里只是叫黑市而已，我们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
虞遥干笑了两声：“好吧，那我们要去找谁。”
木子灰掏出钱包，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才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虞遥。
“这个人，他那里有不少明面上走不了的货物，你们可以去看看，不过这个人脾气古怪，会不会配合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虞遥接过名片，向木子灰倒了谢，然后起身看向周淮墨。
“周律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