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虞遥顿了顿，叹气。
“好的，我明白了。”
她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周淮墨叫住虞遥，再次抬起头来，看着不怎么开心的虞遥，嘴角勾了勾，“我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听吗？”
虞遥走回来，在周淮墨对面坐下来。
“周律师请讲。”
周淮墨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海报，递给虞遥。
虞遥看了眼，那是一封感谢信，有一位匿名人士，高价从拍卖行买回了曾经被外国人抢走的文物，送回博物馆，所以博物馆特地发报感谢，并且给那人送上了一枚勋章。
那枚勋章，是特制的，不仅代表着博物馆的谢意，也代表了国家的谢意。
虞遥盯着那张海报看了许久，才缓缓抬头，看向周淮墨。
“我手上还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
赠送这人送的可是世上竟有的一件东西，价值连城，虞遥那些东西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个。
“我知道。”周淮墨点头，镇定自若的收回视线，“木子灰那里的菊花石，你还打算卖吗？”
菊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