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淮墨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
顾程盯着周淮墨，一言不发。
周淮墨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良久，顾程眉头皱起来，迟疑着开口：“你说完了？”
周淮墨点头。
“……你不打算跟我们说说，你的进展是什么？”顾程又问。
周淮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程：“顾先生，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的委托人姓许。”
顾程拧眉，下意识拉过虞遥的手：“思思今天来，就是为了了解情况，周律师，她难道不是许家人吗？”
周淮墨的视线落在虞遥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虞遥。
“许小姐，你想知道什么进展？”周淮墨问。
虞遥不是傻子，顾程这摆明了是拿他当靶子。
不管他是真的想帮忙，还是有别的想法，虞遥都不打算让他得逞。
虞遥淡定的推开顾程的手，慢条斯理的开口：“周律师，既然我爸这么信任你，我肯定也是信任你的，进展什么的，你不一定要告诉我，但我只想问一问，有几成胜算？”
周淮墨扯了扯嘴角，冷漠的眸子里浮现一抹笑意。
他竖起两根手指。
虞遥蹙眉，沉声道：“百分之二十？”
周淮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