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淡淡回着。“不是太子妃说只要我能解蛊,你多少银子都会给。我这也是看太子妃身份尊贵,要少了诊金体现不出你尊贵的身份。况且我敢说放眼整个京城,除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解蛊了。就凭这一点,就值这个价。太子妃嫌贵的话,那就另请高明吧。”
宋悦虽妒恨孟晚棠,却对其医术精湛这点不疑有他。就连下蛊的孟晚清都解不了,宫里的御医更是白扯。她只能将希望放在孟晚棠身上,别说是一万两诊金,就算更多她也得应下。“一万两就一万两吧,我答应了,孟大夫还不赶紧给我解蛊毒,疼死我了。”
孟晚棠也不着急,反正她又不疼。“太子妃先付诊金,我才好给你诊治。”
宋悦又疼又气,因太过疼痛却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堂堂太子妃还能欠你诊金不成,只是没有带这么多银两在身上。”
孟晚棠公事公办的态度,当下在宣纸上写了张欠条叫太子妃签下大名。“我倒不是怕太子妃赖账,而是担忧太子妃记性不大好,忘了这一茬,以防万一,太子妃在这欠条上签个字。我就立即给你解蛊毒,你也好少受些罪。”
宋悦都要疼晕了,巴不得孟晚棠立刻给她解蛊毒,只好被婢女搀扶着签下大名。“我签完了,孟大夫也该给我解蛊毒了。”
孟晚棠当下给宋悦探脉,得知其中毒情况,心里唏嘘不已。孟晚清还真下了血本为了叫她中蛊毒,竟想出来将三种难解的蛊毒融合在一起。最终却是太子妃承担了所有。
不得不说太子妃的蛊毒难解。“太子妃这一万两银子不白花,要不是我来给你解蛊,你怕不是会被活活疼死。”
“孟大夫这些我都知道,我实在是太疼了,你要是不赶紧给我解蛊,我这就要疼死了。”宋悦疼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止都止不住。
孟晚棠拿出个锦盒将天蚕血蛊放出来,叫其给太子妃解蛊。只是太子妃的蛊毒太过棘手,天蚕蛊也只能解一半,不能彻底清除蛊毒。
孟晚棠之前不是从南夷国带回来不少珍稀药材嘛,大多都被她制成了药丸,其中就有解蛊毒的。“天蚕蛊也没法彻底清除太子妃体内的蛊毒,不过我这里有解蛊毒的药丸,是用数十种名贵药材制成,其中光是珍稀药材就不下五种。只需一粒就能彻底清除太子妃体内的蛊毒,这么好的东西一粒只要千两,是不是觉得还挺便宜的。”
宋悦体内的蛊毒解了一半,疼痛也没之前剧烈,相比之前她还是能够忍受,说话也比之前有了些气力。“我不是付了孟大夫万两银子的诊金,怎么还管我要银子?”
孟晚棠不紧不慢的回着。“诊金是诊金,药钱是药钱,医馆的诊金一直都不包括药钱,太子妃也不是第一次来,不会不知道吧。还是太子妃不想彻底解毒,那就不花一千两来买这粒药,只是你在三日内就会毒发身亡。我不是吓唬你,你不信的话大可试试噢!”
宋悦听的心惊胆颤,她一万两诊金都花了,也不差一千两的药钱,毕竟和她的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事。“不就是区区一千两,我堂堂太子妃还会差了你的药钱,这就能给你。”
宋悦出门没有带一万两在身上,几千两银子还是有的,这就叫婢女付了药钱给孟晚棠。
孟晚棠今日在太子妃这里收入颇丰,这不到一个时辰都赚了一万三千两了。她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当下将能解太子妃蛊毒的药丸塞到其手上。
宋悦立即服下,顿时全身疼痛逐渐缓解直至完全消失。这钱是不白花,命总算是保住了。遭了一番罪后她再也不想多待一刻。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这次她不仅没有看成孟晚棠的笑话,反而是白搭了一万三千两,纵使她是太子妃,也经不起这个花法。更何况眼下正是太子和三皇子斗争的焦灼时期,处处要用银两。
她是不能从东宫里拿这笔银子,叫太子得知会冲她发火的,只能是用她的嫁妆来填补。
宋悦憋着一股子气,回到东宫就冲着孟晚清这个罪魁祸首发难。要不是顾及她的名声,她真想将给孟晚清灌下合欢散和公狗关在一处。“孟晚清你害我遭了好一番罪,又损失了一万三千两,害我在孟晚棠那个小贱人眼前丢了这么大个人,这笔账我要好好和你算一算。先给你弄个开胃菜,你可要好好享受。”
宋悦话落就有嬷嬷上前拿银针扎进孟晚清的指甲盖中,将她的十个指甲生生剥下,寝殿内响起孟晚清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宋悦听着心烦,叫人拿抹布堵住孟晚清的嘴,为防止其因太过疼痛而晕厥过去。就不能叫叫她折磨的尽兴。
宋悦叫人给孟晚清灌下一碗能叫人无比亢奋的药,这药可是大理寺审问犯人时用到的。叫犯人三天两夜都因服药而过度亢奋睡不着。只能承受着无休止的刑罚,还不能晕厥。到了受不了的时候自然就招供了。
宋悦如今将这一套用在孟晚清身上,供她发泄怒火。“孟晚清你不要怪我,谁叫太子厌弃你,而你自己又不争气,我给过你机会,你办砸了怨不得别人。你个没用的小贱人只能承受着如今这些痛楚。开胃菜弄完了,接下来该上正餐了。”
宋悦一拍手就有宫人拿着各种刑具进来,宋悦抬手随意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