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长说了,夺舍的人就是你这般死犟,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夺舍了的。”孟云诚不信他娘的话,他已经成功被道士洗脑。
“哥你跟她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道长说她不是咱们的娘,咱们真正的娘就是被她夺舍的,她是害咱们娘的真凶,你不能喊仇人娘啊!”孟晚清经过道长一番高深莫测的言论,坚定她娘被夺舍了。
云娘“……”她从前竟不知这一双儿女是蠢的,她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你们的娘被邪物上身夺舍,其实要想将你们的娘救回来,法子并不难,就看你们兄妹俩狠不狠下心。你们兄妹俩只需拿藤条将这位夫人吊起来打,如此一来,夺舍你们娘的邪物就会被打跑,不过普通藤条无效,你们得用我做过法事,开过光的藤条。一条十两银子。”道长手拿拂尘煞有其事的开口,一副高人做派。
云娘原以为江湖骗子只是骗些银子,听到还要挨打,顿时就慌了。“诚儿,清儿,我就是你们亲娘,你们相信娘,不能信这骗子所说,他就是想骗你们银子。”
道长也是个有脾气的,他最不爱听别人说他是骗子。“你们兄妹俩要是不信的话,我可就走了,只是到时候你们娘被附身的邪物彻底控制住,回不来就怨不着贫道。”
兄妹俩之前经过道长好一番洗脑后,对他说的话早就深信不疑,一听道长要不管,顿时急了,立马掏出二十两银子从道长那里买来两根藤条。
就这银子还是孟晚清仅剩不多的私房钱。
孟晚棠从下人那里得知了这事后,忍不住好奇,带着春荷和夏莲来到云娘院子里看热闹。
府里下人原本还不大敢过来看这热闹,可孟晚棠带头一来,他们也都呼啦啦跟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被吓了一跳,只觉惊悚不已。
只见云娘被一根粗麻绳绑着吊在树上,孟云诚兄妹俩人手中拿着藤条抽打在云娘身上,每落下一鞭就听云娘疼的吱哇乱叫。“疼死了,你们俩个打自己亲娘,也不怕伤天遭天谴……”
孟云诚皱起眉头。“妹妹你用点劲,她还敢乱叫,不将娘还给咱们,赶紧用劲将这邪祟打跑,我右手臂被狗咬伤,使不上力气。”
“哥我吃奶劲都使出来了,不信打不跑这邪祟。”孟云清回话之际也不忘狠命抽打在云娘身上,只因她知道打的不是她娘而是邪祟,只有力气用的越大才能将她娘身上的邪祟驱赶走。
孟晚棠看着眼前这一幕,三观碎了一地,电视剧都拍不出来这狗血的剧情,亲生子女当众抽打自己亲娘?不得不说一句牛掰!
她想象不到云娘此刻是心更痛还是皮开肉绽的身体更痛!
反正也叫人同情不起来,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云娘当初找江湖骗子来污蔑她克亲,借机给她娘洗脑只能过艰苦生活,才能保她顺遂平安。
这不如今云娘的一双儿女也被江湖骗子洗脑,还真是报应虽迟但到。
云娘一直到后来被兄妹俩合力抽晕过去,俩人才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更为戏剧性的一幕是,孟云诚将他娘打晕过去,没半分愧色不说,反而一脸的欣喜。“妹妹真是太好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娘晕了,一定是邪祟被打跑,等到娘清醒过来就能回来了。”
“哥哥你说的对,咱们这就叫人将娘给抬回去好好修养。”孟云清回着,兄妹俩这一刻都还认为他们的做法没错。
孟晚棠听到兄妹俩的对话,觉得此刻应该有掌声,她啪啪的鼓掌。“你们兄妹俩说的太好了,我都替姨娘感动能有你们俩个这么孝顺的儿女。姨娘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差点叫你们给孝死。”
兄妹俩听到孟晚棠的掌声,听着她一句句刺耳的话,脸色瞬时就变了。兄妹俩本就对云娘偏向着孟晚棠说话而不满,这下更是怒气爆发出来。
孟云诚上前想揍孟晚棠,一拳打过去可惜被眨眼间闪现过来的玉衡给阻止了,手腕还被玉衡狠狠攥住,似乎稍一用力,他的手腕就会骨折。他疼的痛呼一声。“疼,你不就是大妹妹身边养的狗腿子,也敢阻止本少爷做事,你也配。不得不说大妹妹勾引男人的伎俩有一手,即便毁容也能将你们一个两个骗得团团转。”
玉衡冷眸中的怒火都要喷薄而出,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就将孟云诚的手腕给掰断。随即传来孟云诚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孟云清看不下去,上前同孟晚棠理论。“姐姐到底是怎么管教底下下人的?任由他们欺负到主子头上。养出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孟晚棠冷眼扫过去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庶妹回头真该好好洗洗你的嘴了,不然说话一股粪味,我隔着挺远都能闻到。庶妹还有心情在这里说我呢,你们兄妹俩被骗了都不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夺舍一说?姨娘说的没错,都是那道士瞎编的,骗傻子的钱,还真有上当的。三哥读了这么多年书,不知要讲科学不迷信的吗?”
孟云诚活在他的世界里,连他娘说的都不信,有岂会信孟晚棠的三言两语?“大妹妹你骂谁是傻子?你才是傻子,道长修为高深,不会是骗子,都是你们不懂。”
孟晚棠不想和俩个被骗子洗脑的人犟,她叫天玑去抓卷款跑路的道士了,这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