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我席卷了沪市上层圈子的既视感,我可什么也没做!”薛清清吸了一口冷气,好好一个建设工地,被张文杰说的越来越玄乎。
前后两辈子,薛清清都不知道京圈和沪圈代表什么。
认识了万灵封他们,她才对圈子有一点点了解。
圈子,对她来说还是一个虚幻的名字。
此时她并不知道,她早已成了别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顶级圈子里的一员。
张文杰乐了,心说你这个真正大公主还能说这话,要是换别人,可能早就被圈子里的打死了:“你还没做什么?丁家能倒台,多亏你!为民除了一大害,你不知道,丁星做了多少坏事,简直罄竹难书!”
“算他运气不好,抢谁不好,抢到我的面前。”丁星做的坏事,薛清清上辈子在报纸上看过,现在丁星和他的同伙还在审理中,他们做的那些坏事,还没真正的挖掘出来:“对了,那个捅我的人,是自己来的,还是别人指使的?”
“这个事情,我有跟公安的同志在跟进,这个人嘴风挺紧,不过丁觉说这个人应该是自己来的,”张文杰补充道:“有进展的话,我再告诉你,商务局不是查税嘛,现在查到老白那
里,我去看看。”
张文杰边走,边举例了几个被商务局重点关注的企业。
跟张文杰的闲聊里,薛清清听到几个熟悉名字的公司。
“有几家公司累计少交几百万的税款……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张文杰说着。
“偷税漏税就是不对,”薛清清隐约感觉,举报她的人多半就是阴魂不散的林玉雪。
现在不是她举报的,也要怪到她头上,谁叫她不爽呢?
她创业以来,找她合作的人,寥寥无几。
她遭到的举报,马上都快数够两只手了。
东城的各局领导,几乎被她变相的认识了一个遍。
随便跟张文杰聊了几句,听着张文杰跟白双喜在说话,薛清清结束了通话,她拨通东城商务局的电话:“我是东城的一个老百姓,我要想领导举报有人假冒仿冒大厂的食品,我怀疑,对方的商标可能都是仿冒别人的。”
当初为了防止有人山寨清砚。
薛清清注册和公示了很多商标,连上辈子一些令人惋惜的商标一起注册了。
晴现正是她注册的诸多商标里的一个。
最关键的是,从来没人找她谈过这个商标授权使用的问题。
商务局的人得知有人仿冒
清砚公司的产品,很重视,清砚是东城的纳税大户,本身又是保密企业,领导更重视。
接到举报电话细查之下,晴现食品厂就是清砚公司对面,两个企业分属不同的发人,“晴现”这个商标的持有人正是清砚公司的薛清清。
林玉雪正等着薛清清倒霉,却见商务局的人过来把晴现食品厂封了。
这是她最赚钱的工厂。
“为什么封我的工厂?对面偷税漏税,应该封他们啊!”
“你们厂子的商标是别人的,别人不允许你们使用,你们必须交罚金,”商务局的工作人员说道:“对面的公司没有偷税漏税。”
“为什么我要交罚金,晴现食品厂是我自己的厂子,商标也是我的,”林玉雪看着机器被强行停下,工人全部茫然的站在厂子的院子里,她急了。
秘书在一边小声提醒道:“林总,我们厂的商标‘晴现’是谁申请的?拿出持有证跟商务局的人看看,就没事了。”
“商标还要专门去申请?”林玉雪当时给自己的工厂起这个名字,就存了跟薛清清打擂台的想法,因此特意选了这两个字。
“不仅要申请商标,甚至要经过公示期,”秘书看着穿着制服的
商务局工作人员,默默往后站了站。
“我的厂子就只能这么被封了?”林玉雪非常不甘心,工厂很赚钱,一个月赚的钱,比她开十个烘焙店都赚钱。
秘书只能告诉她:“按要求交罚金,之后工厂改名,换商标,换包装。”
林玉雪只能离开,她看着对面“清砚联合生产公司”几个字,只觉得非常刺眼:“有没有可能是对面举报我们?”
“要看‘晴现’商标在谁手里,”对面是东城私企龙头,秘书不敢把话说的太死。
林玉雪最知道“晴现”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她怀疑是薛清清举报的,离开工厂,去商务局交了罚金,她冲到清砚烘焙:“薛清清呢?出来!”
除了薛清清,没人会跟她作对!
举报她,肯定是薛清清那个土包子做的、
林玉雪坚信这一点。
听到有人连名带姓的喊老板的名字。
何有志出来一看,又是林玉雪这个老熟人,嫌弃的道:“我们老板去沪市很久了,还没回来!你找她有事?”
“我就是好久没见她了,想叫她逛街,”林玉雪想找薛清清质问一番的底气消散一空:“她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要过完春节吧?”何
兵回来之后说,薛清清遇到袭击受伤很重,何有志厌恶林玉雪,懒得跟她多说,随便敷衍了一句。
难道不是薛清清这个土包子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