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对丁觉说道:“你在我这里有前科,你既然决定跟我干,就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是个很严格的老板。”
“我还想建立属于我的丁家!”丁觉抬手做了一个“遵命”的手势。这个希望是薛清清给的。
“拭目以待!”薛清清从不会信口头发誓,丁觉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当然她也不是以貌视人的人,丁觉愿意好好干,她自然会给机会。
丁觉和肖光明虽然临时上车,他们在火车上跟列车员买了很多水果。
肖光明剥了橘子,放在薛清清的面前:“叫我收买一下老板!”
“一个橘子可不够!”薛清清拿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橘子还挺甜的。
“那我也来献个殷勤,”丁觉拿过水果刀,削了一个大苹果,他把苹果切成了小块。
薛清清被投喂了一路:“你们自己吃吧,别管我了,我需要去卫生间。”
作为保镖的何兵站起来说道:“老板,我跟你一起去。”
薛清清:“……”
大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
火车上的厕所只能进去一个人,就是能进去两个人,她也不能叫何兵和她一起去吧?
“大哥,不合适吧?”
“额!我不是说跟
你一起去,我是说,你去我也去,”何兵越说,发现自己越说越不对劲,说到后面结巴起来。
“厕所只有几步远,你坐那也能看到。”肖光明反应快,给何兵解围。
厕所距离他们的座位只有几排座位之远,何兵在座位上就可以看到厕所的门。
然而就是这几步远。
薛清清刚走到厕所门口,她的腰上就被人用一把刀抵住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你是薛清清?”
厕所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尖叫:“有人拿刀子杀人啦!”
车厢里尖叫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人仰马翻。
“跟我走!”恶狠狠的男人用力推了薛清清一把,她手腕的玉镯碰到车厢碎成了几节。
“薛小姐!”
“老板!”
薛清清到了厕所门口,没进厕所,一个男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坐在座位上被车厢里的慌乱弄的一头雾水的人,立刻反应了过来,是薛清清出事了。
何兵懊悔的直锤头,早知道薛清清上个厕所能被人劫持,他顾忌什么男女有别啊,他站起来朝厕所门口挤去。
只有几排座位,似乎是隔着山海。
他寸步难移。
丁觉,肖光明全部慌了神:“怎么办?现在没
法通知铁道公安?”
“车上有公安,”张文杰所在位置看不到薛清清身后的男人拿着刀,他从别人口中听到有人拿着刀:“我去找列车长想办法。”
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跟着人流走:“一定想办法稳住对方,不能叫清清出事。”
丁觉也要跟着何兵挤过去。
肖光明拉住他:“你不能过去添乱了,你想想薛小姐在沪市因为谁惹的事?”
“那我更该过去,”丁觉从座位上站起来,也被人群挤的根本不能前行。
薛清清此时回头,能看到何兵紧张懊悔的脸,肖光明和丁觉满脸的担忧:“你把刀子拿远点,你不怕一下把弱不禁风的我弄死了吗?”
“我不会弄死你的,”男人站在薛清清身后,没叫她看到自己的脸:“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不保证……”
“兄弟你是想劫色还是想劫财?”薛清清的包里只有一点钱和一张卡,几万张不记名股票认购书,地王的两张土地所有权证。
她舍不得钱财,也要小命。
哪个东西,她都不想白白给人。
“闭嘴,一会车到站会停,你跟我下车回沪市,我要你把大少爷弄出来!”男人的刀尖朝前顶了下。
厕所的旁边就
是车门。
听这男人的语气,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停靠的小站。
此时薛清清满脑子浆糊,她根本想不起来将要停靠的小站是什么地方:“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家大少爷弄出来,他犯法了,只能等法律审判他。”
身后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他是因为你进去的,你肯定能把他弄出来,乖乖往前走,我们下车!”
火车根本没有要减速的架势。
男人用刀顶着薛清清的腰,朝着火车门走去。
本来等着上厕所,接开水的人,全部退让在一边,有的满脸胆怯,有的人在失控尖叫:“车上有歹徒啊!要杀人了!”
叫声震耳欲聋,薛清清的脑袋都快炸了,随着她和男人靠近车门,薛清清的脑袋在看到门上的把手时,空白了一瞬:“你不会想拉着我跳火车吧?”
“少废话!”男人一手拿刀顶着薛清清的腰,一手去够把手。
在飞速行驶的火车里跳下火车,不死也残废,薛清清知道自己决不能跳,何兵满脸焦急的在几米之外。
丁觉和肖光明非常努力的想挤过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眼看男人就要碰到打开火车门的把手,两道人影扑了过来。
薛清清下意识
的身体一矮,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