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星毫不掩饰的威胁,透着森森杀意。
何兵护在薛清清身边,浑身肌肉紧绷。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薛清清还能欣赏一下猛男的肌肉,场合实在不合适:“我说怕,你能自己走出这扇门?不在骚扰我们吗?”
外公到底有没有领会她的意思?
沪市那位市长师哥到底有没有来?
“呵!”丁星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张文杰上前一步,挡住丁星的视线。
丁星并没有逼近薛清清,他身后的大汉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他坐下后,翘着腿,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一下又一下的打着:“这么说,你是不会交出来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几乎人人都可以想见丁星随时可能动手。
薛清清拍开何兵,她与目光阴沉的丁星对视:“那土地又不贵,你自己买不起。就要抢吗?”
“我出不起钱?说什么笑话?”丁星打着打火机,在手里如陀螺一般转着圈,跟丁觉,这女人在一起,一共九个人:“万灵封,白钥年,柳如兰……你们几个人是来吃饭的吗?据我所知,你们几个人手里也有一小块土地。”
“他们是帮我买的,我带的钱不够,”薛清清打断丁星,她拿起
茶杯喝了一口水:“现在土地证都在我手里。”
“我合法购买的东西,凭什么要交出来?”
“你说别人会死,就没想过丁家要完蛋?”
她捧着茶杯,身体朝后靠在椅背上。
“我没打算把我买的土地交出来,”万灵封等着薛清清的摔杯为号,薛清清把土地都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他没必要叫一个姑娘家撑着丁星的虎视眈眈。
丁星带了几个人,他们在隔壁安排的人也不少。
“我也不交!”白钥年也在盯着薛清清手里的茶杯:“丁大少,你不会想说,把我们都弄死吧?”
“哈哈哈,凭你们几个,你们以为我不敢?”丁星大笑几声,笑完,脸色随即森冷下来:“我给你们机会,组织一下语言,重新说。”
柳如兰看着手腕上的表,楼下传来滴滴几声汽车喇叭声:“丁大少,我想带着我这妹妹走,你还想连我一起留下不成?”
在场只有柳如兰和薛清清两个女的。
她说的妹妹只能是薛清清。
丁星冷哼一声:“她只要老老实实的交出土地,我就不会为难她。”
“那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交出土地,我买这土地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一平二十万,
你给钱,我卖地。”薛清清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对方有武器,她现在摔杯子,对方很可能狗急跳墙。
这杯子是摔还是不摔。
薛清清十分纠结。
一平二十万?这丫头莫不是想逼着丁星发疯?柳如兰在桌下踢了薛清清一脚:“别瞎开玩笑。”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房门被人打开,几个大汉站在门外:“谁想欺负我妹子?”
“我妹子吃个饭还走不了?我看是谁!”
丁星不动如山:“是我!”
房间里明显的形成了对峙场面。
门外的大汉快步走进来,护着柳如兰:“丁大少,我妹子得罪你了?”
口气竟是软了几分。
柳如兰朝着说话的大汉腿上踢了一脚:“没你们说话的地。今天这屋子里的人,我全部都要带走,全须全尾的。”
丁星没说话,目光锁定薛清清,他摆这么大的架势出来,这个女人居然不害怕他,他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柳如兰可以走,这些买了土地的人,我不管土地在谁手里,他们一个都不能走。”
“薛小姐!”白钥年叫了一声:“丁大少看样子是真的不会叫我们走了!”
他示意薛清清动手。
薛清清朝着他笑了笑
:“我觉得还能聊几句,你没看丁大少都坐下了吗?我是土地的主人,白白交出土地是不可能的,每平米二十万的话,我可以出手。”
“一万多平,每平米二十万,你是以为本大少傻?”丁星死死盯着薛清清:“我可不记得沪市有什么姓薛的人家。”
“哦,我生长在一个姓薛的乡下人家里,薛是养父之姓,”薛清清把玩着茶杯:“丁大少既然看好河边的土地,就会知道这片土地具有极大的升值空间,现在可能几百块一平,将来可能更贵,我这二十万一平,只是未来的价格。”
“你在耍我?”丁星眼里迸射出噬人的狠厉:“你是真不信我能叫你走不出大世界。”
我的哥!我的外公,我的爹,你们到底意识到我的求救信号了吗?薛清清坐直身体,拿着茶杯的手放在膝盖上:“丁大少是不是想说,你已经给我们几个人安排好了埋骨的地方?我们把着土地不撒手,就把我们埋在河边?”
丁星的眼睛一眯,狠厉的光芒带着几分嗜血,那片土地上,他早就埋过不少不听话的人,他原本计划的就是把这个薛小姐,还有他亲爱的弟弟,全部埋在那边,到时候楼房盖起来,谁
都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他玩味的望着薛清清:“有趣!”
“哎呀,妹子,这地方没有我们说话的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