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的自信,笃定,感染着几乎所有人。
大家愤怒的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梅川大师的用鼻孔无差别扫视面前的人。
他身边的人也没好哪里去。
井边檐下把薛清清的话翻译了一遍:“大师,薛清清答应了挑战,不过要选时间。”
梅川大师傲然的哼了一声:“她想选什么时间,十天半个月可不行,我要回国。”
“薛小姐,你觉得哪一天合适迎接挑战呢?”井边檐下问薛清清:“你可不能说一年半载什么的,我们大师很忙的。”
“搞的好像只有你那什么都梅川的大师很忙,我就不忙?”薛清清竖起四根手指;‘我开了至少四家服装厂,我可是很忙的!’
井边檐下的神情阴沉了几分,随即很快恢复自然:“薛小姐,那你觉得哪一天合适?报社和电视台,你也可以找。”
“后天早上十点,地点东城体育馆,梅川大师自备两份材料,我自备两份材料,”薛清清说道:“有问题吗?”
井边檐下跟梅川大师商量:“她要你准备两份材料,她准备两份材料,这有问题吗?”
梅川大师轻蔑的道:“她必输无疑,我可是传承了
几千年的技术。”
“大师同意了!”井边檐下对着其他人说道:“我们走!”
一群不速之客跟来的时候一样迅速。
客人说道:“后天我一定要去给薛老板捧场,看她怎么把小岛人打的落花流水!”
“我也去。”
“我也好想看!”鹿邑明天就要跟两个帕先生出发去帝都:“薛小姐,你一定要胜利,不要叫这些眼珠在头顶上的家伙,笑着走出体育馆!”
“我会的!”薛清清笑容淡定,唐果子是和果子的祖宗,梅川大师想跟她比做和果子,就是木匠在鲁班门前弄大斧。
“他们对上你,是自不量力,这种失衡的比赛,我就不看了,”帕先生对薛清清点点头,带着乔森帕离开。
“帕先生他们不看后天的比赛?”沈砚云站到薛清清身边,跟她一起目送帕先生等人离开。
薛清清耸耸肩:“他们对我非常自信,觉得这个小岛人对上我是不自量力,这种比赛,浪费时间,”说完之后,她补充一句:“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有必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就是我国各行各业,人才辈出,这里不是他们想来就随便乱来的地方。”
“好!”客人们一起鼓掌:“后天我们一定给薛老板捧场,薛老板你可一定要赢啊。”
“当然,面对报社,电视台,我也不能丢自己的人啊,”薛清清说道。
“报社和电视台交给我!”闫家轮从操作间出来的晚,那些小岛人都走了,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事件的始末,他包揽了找报社和电视台的事情。
对此,薛清清无可无不可,联系报社和电视台,她自己也可以做到,现在就是要趁机迎接挑战之前,她要准备材料:“后天,你跟我一起去体育馆,明天你多做一点东西。”
“好的,老师!”闫家轮兴奋的不行:“我老师是最厉害的。”
这种马屁大可不必,薛清清对闫家轮说道:“你要知道,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虽然拿到这一次的世界冠军,但不代表没人不比我强。”
“我就是觉得老师你是最厉害的,”闫家轮对薛清清有盲目的信心:“那小岛子的什么大师,根本不能跟老师比。”
“如果说别人,我不敢说一定比别人强,但是对小岛子的所谓传统,我敢说我一定强,”薛清清摆摆手:“行了,我回家了,店里就交给你
们!”
薛清清和沈砚云走了之后,客人们和店员大骂樱花小岛的人不要脸:“烘焙大赛的时候不出来,冠军尘埃落定,狗跳出来了!”
“这些人就是看薛老板年轻,是好欺负的?”
“我一定多叫人去给薛老板撑腰,如果不要脸的小岛人敢做不要脸的事情,我们用吐沫星子也能把他们淹死。”
坐在吉普车后座的薛清清打开袋子,看帕先生和乔森给她带的礼物:“他们买的礼物很贵重。”
“都送了什么?”沈砚云在开车,只能从后视镜看到薛清清的半个身子几乎被袋子遮住,
“一对名贵的手表。一个男表,一个女表,都不合适我们带,特别奢华,上面都是宝石,还有一些首饰,看牌子就不是便宜货,几个品牌包,反正这些东西都要不少的钱,没有几十万,也有十几万的样子,”薛清清大致估价:“我还从来没收过这么贵的礼物。外公给的不算,那是分我的家产。”
“如果你不想收,可以退回去!”别说几十万,就是十几万,对于沈砚云来说,都是不合适的礼物:“你知道我的身份。”
“他们跟你没有利益往来,”看过两袋
子的礼物,薛清清从其中看出乔森帕想买酒的诚意:“我们是生意伙伴,我回送同等价值的礼物就行。”
“话是如此说,礼物太贵重,”沈砚云的语气平静:“没人做文章还好,如果有人做文章,对你我都不好。”
“礼物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