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薛清清也没叫花连江出钱。
临分开,花连江小声问沈砚云:“小薛同志真的是你那个乡下老婆?”
“真的是,”沈砚云哭笑不得:“你赶紧去学习吧,等你有空了,我和清清叫你来家里吃饭。”
花连江这才开车离开。
“居然有人觉得我不到十八岁哎,”薛清清摸着自己的脸,颇有些自恋,平时总喜欢被人夸“永远十八岁”,真的被人当做十八岁,她的心情很美妙。
沈砚云就没有薛清清此时的美妙心情,相反他的心情还有点说不上的微妙,因为之前搞不清薛清清的年纪,他是真的把她当十八岁,觉得自己这个合法丈夫躺在她身边,都是一种罪恶,况且他还有一些别的心思。
薛清清没听到沈砚云回话,回头看到他神色莫名,主动挽住他的手:“有人夸我又年轻,又漂亮,难道不值得高兴?”
“你本来就年轻漂亮,不需要别人夸。”沈砚云躲闪薛清清的目光,怕她发现自己不可告人的心猿意马。
“会夸奖人了啊,真不错。”大直男的夸奖就是这么直白直接,薛清清很快坦然接受了:“除了夸我,还有没有夸过别人?”
沈砚云想了想,吐出一个人名:“三丫!我夸过她可爱。”
三丫是被原主扮鬼吓哭了的小孩,路都走不稳,沈砚云说出这个名字,薛清清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她问的不是有没有夸奖过人,有没有夸奖过谁,而是同样的话术,沈砚云有没有对别的姑娘说过:“三丫可爱,不用你给我强调,你夸过林玉雪,郭美和,或是别的姑娘了吗?”
当然没有!他没事夸别的姑娘干什么?沈砚云拉开车门,无奈的望着薛清清:“你到底要不要上车?你再不去店里,我们直接就可以回家了。”
“当然要上车!”薛清清钻进车里,仍是不屑的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砚云抿住嘴,不想回答薛清清的问题。
薛清清紧追不舍,不懈的追问:“以前要是夸过别人,你现在告诉我,我又不会跟你计较,我就是想知道,你这样的性格,会说出怎样的话去夸别人。”
“其余只夸过带过的人,在训练里夸他们,”沈砚云发动车,开车,过了一个路口才出声回答:“对别人,没有!”
“不知道郭美和现在怎样了!”郭美和未婚先孕,薛清清一点也不可怜对方,她可怜的是郭美和的父亲。
沈砚云快速看了一眼身边的薛清清,回答她:“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被忘记?
决赛拿到了第一。
模考成绩不错。
总公司有张文杰看着,薛清清把能想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没想到什么事情是被忘记了的:“你能提醒一下吗?”
见薛清清真忘记了,沈砚云道:“《火烧红莲寺》”
“呀,电影忘看了,时间都过了吧?”薛清清急急忙忙打开皮包,掏出电影票看了看:“哎呀,现在过去,还能看个片尾曲。”
“电影票白买了!”
薛清清懊恼极了!
电影没看成,还被郭美和恶心了一通。
她只是想想,就觉得更闹心了。
“舍不得这几毛钱?”沈砚云看到薛清清满脸的懊恼,忍不住好笑:“薛老板会舍不得几毛钱?”
“钱不是最重要的,赚钱对我来说太容易了,”薛清清把失效了的电影票收起来:“我舍不得的是跟你看电影的机会,你可是第一次邀请我看电影呀。”
她和沈砚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约会,被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忘了。
媳妇这么在意跟他看电影?下次他提前买好电影票,再带她去一次吧。
回到店里,张文新正在窗户上张望,看到薛清清从吉普车上下来,赶紧说道:“老板,你回来的正好,农科院带人去参观那
边,没你的允许,他们进不了门,正在大门口等你!”
沈砚云还没下车。
薛清清又坐回来,上车,关门:“去公司那边,有人要参观立体养殖,我顺便看看服装厂的建造情况!”
“幸好没出主意带你去看电影,不然又要白买票,”沈砚云道。
“这可真不是一个开心的话题,”薛清清伸手去拧沈砚云腰上的软肉,这人难道看不出她不开心?
沈砚云腰上没有赘肉,薛清清的手一碰,他的肌肉紧绷。
别说拧软肉,薛清清的动作就像是在他腰上暧昧的掐了一把。
沈砚云的耳垂红了,红色从耳垂向耳尖扩散:“别摸了,痒!”
摸?薛清清的手跟触电一样缩了回来,烙铁,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只是想拧他一下?“……没,我没有,你别乱说!”
“你不是要办事吗?回家再说,”沈砚云目不斜视,他的耳朵全红了。
农科院的几个技术员和几个人或蹲或站,一个技术员说道:“这个立体农业技术,目前只有东城和帝都在开展,其余的地方还没有开展,你们过来学习就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你们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神奇的技术。”
“我都没想过能在楼房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