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躲闪着薛清清的目光:“没什么,就是家里的菜吃不完,卖点菜。”
“自食其力,挺好的!”薛清清拉着沈砚云朝着其他摊位走去。
她还想看看一起摆摊的杨婶他们。
“小薛,”见薛清清和沈砚云要走,杨芳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能不能叫我家那口子跟你干,他骂过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我也不是想卸磨杀驴,以前,我就是看你赚钱,我眼红。”
“叫你爱人来找我,不过我不会再录用你了,你还是卖菜吧!”薛清清没看杨芳,拉着沈砚云去别的摊位。
“小薛,谢谢,谢谢!”杨芳在薛清清背后连声说道,离开薛清清之后,的头几个月,她的摊位还是赚钱的。
后面老顾客都渐渐不来了。
新顾客也越来越少。
她舍不得用白花花的面粉做点心,最后用七五面和八五面兑活起来,但是后面做的东西越来越没人买。
她又打听到,之前跟着薛清清没走的人,现在都涨工资了,她现在只能卖菜。
沈砚云全程没说话,走远之后,才问薛清清:“你原谅她了?”
“没有啊!她做出那样卸磨杀驴的事情,我得有多高
尚才会原谅她?当然,人的劣根性,我也能理解,理解但不原谅,”薛清清说道:“她爱人又没做错什么,再说,我只是提供一份工作,干的不好,我还能辞退他。”
她又不姓东郭!
烘焙店的配方今后不再是只掌握在她手里。
公司里也涉及到不能泄密的配方,杨芳这种人,她根本不敢信任第二次。
“你想帮杨芳说情?”薛清清没听到沈砚云的回答,站住脚,仰脸看向他。
杨芳那个样子,看起来过的还不如当初,这几个月,杨芳是赚到钱的,不该过成这样,而她没有过问。
沈砚云搓热掌心,捂住薛清清的手:“你做事有你的道理,我们之前说过的,互不在对方擅长的领域蹦跶。”
“于私,我不敢再用这样的人,我怕再出现类似事件,有一就有二,于工,我的店里和公司,养了很多人,他们都靠店铺和公司的收入生活,将来我的生意规模会扩大,需要依靠我生活的人更多,我不会为一个人,放弃我的森林,”这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意义差不多,薛清清上辈子想做,一直没能力做的事情,这辈子有能力,她一直会做下去。
薛清清表情坚定
:“英雄把青春献给国家,我想叫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不想叫他们流血又流泪。杨芳的丈夫符合我的要求,我愿意给他机会。”
“清清!”沈砚云刚喊了两个字。
“买菜,回家!”薛清清看到了豆腐摊,杨婶和杨伯都不在,摊上是个陌生的男人,其余几个相熟的摊位上也都是不熟悉的人。
果然是流水的摊主,铁打的摊位。
她没有多想,拉着沈砚云买了些牛大骨,毛肚,鱼虾,各种蔬菜:“今天我们两个人吃麻辣火锅。”
天冷,最适合吃火锅了。
穿越过来,她还没吃过火锅,只跟着外婆一家打过边炉。
边炉跟麻辣鲜香的火锅不是一回事。
夜深人静,老八从铁栅栏外攀着铁栅栏,一跃而起,跳进院子里,轻飘飘的落地,几乎没有声音。
老八绕到后门,轻轻拨动后门的门闩,后门被打开。发出极其轻微的一声咯吱声。
他的目标是二楼。
轻手轻脚走上楼梯。
地上一根木棍无声无息的横在了路上。
老八被猝不及防的绊倒在地上:“玛德,谁在地上乱放东西?”
走廊两边,各自窜出一道黑影,把老八死死压在下面。
被压住的老八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栽了:“我认栽!”
灯被打开,几个男人站在楼道里,两个人反剪着老八的手臂,把他拽了起来。
此时老八才看到绊倒自己的木棍是根拐棍。
“我就是偷个东西,你们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吧?”老八眼毒,他一眼看出这几个一言不发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
那个拐杖的主人,只有一只手,一条腿,他捞起拐杖,整个人灵活的站起来,根本没人把他当成残废:“既然是来偷东西,就要有被抓住的觉悟。”
“你们看着他,我给公安局打电话!”
张文新给公安局打电话。
两个男人押着老八没动,上来一个男人,把老八的身上搜了一下,搜出一些小工具:“没武器!”
老八苦笑:“我就是来偷东西,至于谁派我的,偷什么,你们不用问,我不会说!一点酷刑,我受得起!”
上前搜身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们可不会对你用刑,我们有法律审判你。”
公安局的人很快过来把老八押走。
关在公安局里的杜楠看到老八,精神一震:“你也进来了?”
“进来了!”老八苦笑,等公安离开,他对杜楠说
道:“咱们哥俩要在一起过年了!”
“你是犯啥事?”按道理跟着老板,稳稳当当不会出事,杜楠在心里嘀咕:“你控制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