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薛清清真的想掀开沈砚云的头盖骨,看看他的脑回路。
撩不动不说,还会泼冷水。
薛清清瞥了认真干活的男人一眼,改了一个话题:“你说想我,就一句话,没别的了?”
沈砚云刮鱼鳞的手一顿,眼里有一瞬间的茫然:“难道还要买礼物?”
这回答倒也不算无可救药,但是薛清清的心里怎么就那么憋屈呢?薛清清说道:“要啊。”
“我的钱都在你那里,你自己喜欢什么,买什么,可以吗?”沈砚云对上薛清清的眼睛,拒绝不了她的要求。
这一针见血,直戳她自己!
沈砚云的工资月月都上交,她除了买菜才给沈砚云钱,几乎没给过他钱,薛清清更郁闷了:“不好!”
沈砚云歪过头,认真的望着薛清清:“那你想要我给你买什么呢?”
一瞬之间,薛清清彻底泄气:“我要是想自己买,用的着叫你买啊。你好笨啊!算了,当我没说,你赶紧洗鱼,我等着切鱼下锅。”
她有种螺纹钢磨绣花针的感觉!
薛清清返回国内之后,留在花旗国的乔森帕问他哥:“你说薛小姐真的会有几百瓶那个酒?一瓶一万多的价格,她不是光买
酒就是有几百万?看她的衣服,完全不像是有钱的人。”
“人家不用看起来像是有钱的人,她开创了一种新型农业技术,有技术在手的人,怎么会没钱。”帕先生翻看着公司的商务财报:“她随便给你的几张图,你看看你的公司翻了多少番?不要小看薛。”
“没有没有!”乔森帕往帕先生身边凑了凑:“我是说,薛小姐真的有几百瓶拉菲的话,我去找她买,她会不会卖给我?”
帕先生嫌弃的往旁边让了让:“你要是有诚意,你就去找她本人买,我怎么知道她卖不卖?我们都是商人。你应该懂!”
当初薛清清说的清清楚楚,她囤这个酒,是为了赚钱。
他这个蠢弟弟想要用原价跟薛清清买酒,是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用这么点小事,浪费跟薛清清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情和友情。
“懂,懂,我现在就买机票。加一倍不够,我加两倍三倍也要买回来。”乔森帕跳起来去买机票。
帕先生随意的道:“帮我也买机票,我在温城的工程,我要亲自盯着。”
薛清清不知道帕家兄弟两个都对她的藏酒感兴趣,她第二天赶到了店里。得知薛清清已经回国,
三家店把两个月的应收款送了过来。
“老板,要不要把钱送银行存起来?”
“我们天天盼着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钱,放在我们那里,我们晚上都不敢闭眼睛!”
“将近和工资都是按时发放的。”
“不用存银行,我有安排,”几十万的现金,被装在蛇皮袋子,放在薛清清的脚边。薛清清拖了把椅子,坐在张文新的对面开始打电话:“党厂长,工厂盖到什么地步了?来怀瑾路98号领材料钱。这两个月服装厂的收入,给我汇报一下。”
党应来的时候,带来了其余四个厂的厂长,这一次五个人的精神面貌比之前见的好了几倍。
四个厂长一见薛清清,顿时叽叽喳喳:“老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留的图卖的可火了,按照你定的分红协议,这一次,咱们每家都能分好几万。”
“老板,要是早点认识你,咱们这几家也不会走到穷途末路要卖厂子的地步!”
“现在好了,厂子活过来了,工人不用下岗,品牌也不用姓外!”
最近一个姓外的厂子,就是五瓣花。
党应是五瓣花原身的厂长,他等四个人叽叽喳喳说完:“老板你留下的材料
钱都是够的,工人的工资也结了,现在就是新生产线,等进了新生产线,原料到位,四个服装厂可以一起开始。我听说井边檐下最近在到处找合作者。”
“他找过我们几个,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谁跟五瓣花合作?我配,”其中一个厂长满脸嫌恶:“他们厂子现在扯上了官司,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
薛清清不以为然的道:“正常的合作,无可厚非,市场竞争,合作,属于良性存在的,都不用管,像是买了我们国有的产业,把国姓外,还想叫我们的工人没有工作,这就不行。”
“生产线有国产的和进口的,只要资金到位,随时可以送来,”党应先把账本给薛清清,新厂的花费,他另外用了一个账本。
两种不同的生产线对比价格,他做了一个小表格给薛清清。
薛清清看了生产线的型号:“直接买进口的,我们不在成本上面节省,按四个厂子的需求下订单。”
敲定下生产线,薛清清把服装厂的营收直接拨给党应,叫他拿去做生产线的定金。
六个人针对服装厂的一系列问题,开了一个会。
开完会,五个人笑逐颜开的离开。
薛清清的蛇皮
袋里的钱不但没少,还多了几万,薛清清直接提着蛇皮袋下楼:“梁江,陪我去银行,我要一个苦力!”
钱多,还怪沉的咧。
被点名的梁江答应一声,过来从薛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