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马琴以为她说的话奏效了,她朝薛清清呸了一声:“敢勾搭我的对象,真不要脸!”
薛清清无语的看向一边:“哟,马小姐,市长的女儿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哼!”马琴昂起下巴。
四周看热闹的群众:“这姑娘姓马啊,咱们确实有个马市长,他不是要调到帝都去吗?”
“原来是高升了,怪不得女儿这么嚣张,我倒是希望新任市长赶紧来,把马市长和马小姐留下的乌烟瘴气整理干净。”
“嘘,马市长还没走呢,不然这个马小姐哪里还能把别人打生打死的?”
正在得意的马琴听着四周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劲:“喂,你们在说什么呢?”
薛清清乐了:“马小姐不会听不懂吧?大家都不喜欢你啊,看来你经常在外面做这种实名制坑爹的事情,你真是你爸爸的贴心好女儿!”
她朝马琴竖起大拇指。
“我是马小姐,我爸爸是市长,我要你们这些土包子喜欢?”马琴口不择言,直接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真不愧是坑爹的大宝贝,薛清清在心里暗暗给马琴树了个大拇指,往旁边站了站:“真希望你爸爸的顶头上司,新市长都看看你个前市长家的千金小姐
,是如何打着市长旗号耀武扬威的。”
马市长到底如何,薛清清不知道,马小姐这么嚣张跋扈,马市长家的教育肯定堪忧!
“你这个不要脸的!”马琴骂了一句,才注意到四周的人都在盯着她:“看什么看,一群土包子。”
“真会说话,多说点,希望你爹教女有方人尽皆知!”薛清清笑眯眯的扬扬手掌:“要不要再帮你清醒一下?坑爹女?”
马琴不知道“坑爹女”是什么意思,看薛清清的样子,显然不是什么好话,她指着薛清清:“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走着瞧。”
“帝都见啊,马小姐!我可是很喜欢打你哟。”薛清清的手朝前一伸!
似乎一言不合还会给马琴的脸上再来两巴掌。
已经被打了,这么丢人的场面被这么多人围观,马琴一辈子的脸都快丢完了,她死死盯着薛清清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姿态高傲的走了。
沈砚云扶着方向盘,面容沉静,只不时看向手表的动作,显示他此时的心情有些焦急,难道李老爷子真的过不去了?他要不要去帮忙?
车门被人打开,薛清清一屁股坐进来:“哎呀,我今天出息了,我把市长家的千金大小姐正反打了两耳光。”
“那你有没有事?被欺负了?”沈砚云上下打量薛清清:“你被欺负,李忠,李群也没管你?”
“李姐他们不知道,”薛清清一脸惨兮兮的朝沈砚云伸出手掌:“我没受欺负,可我也没占便宜,我甩了那女人两巴掌,现在我手疼!”
打人的喊手疼,沈砚云无奈的托着薛清清伸过来的手掌:“那位千金小姐既然能叫你出手打她,说明她肯定做了不好的事情。”
薛清清用力点点头:“是李忠妈妈给李忠介绍的对象,可笑的是李忠根本没答应,我就是跟李忠进去送蛋糕,顺便看一眼李爷爷,那女人说我勾搭李忠,哎哟我的小脾气,是不是太坏了?”
“那她该打!”沈砚云伸出大掌轻轻把薛清清的手掌包在掌中,媳妇的小手宛如无骨一般,他都舍不得稍微用一点力气去握住,深怕弄疼了她:“清清的脾气已经很好了。”
“轻点,我的手真的疼。”薛清清抽出手掌,朝手掌吹气,原主做农活的身子,现在也变得娇气起来了,只扇了马琴两个巴掌而已,她的手掌火烧火燎的疼:“回家,我抱着一瓶冰镇的罐头吃!”
沈砚云二话不说,当即发动车:“市长的女儿?我们东城共有三
位市长,一位正职,两位副职,副市长都很年轻,就算有孩子,也不会多大。正职是一位将要调离东城去帝都的马市长,他的年纪稍微大些。”
“就是姓马,他女儿叫马琴,先不说这位市长怎么样,他的教育肯定是失败的,”薛清清把发烫的手掌按在微凉的车窗玻璃上,凉意令不适的手掌有了些舒爽的惬意,她轻轻松口气:“好奇怪,东城那些人怎么削尖了脑袋都想去帝都?”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马市长怎么样,沈砚云不知道,不过这位马小姐被他媳妇打了,只能说打的好:“李老爷子的身体没问题?”
薛清清一直没说李老爷子的事情,沈砚云忍不住问了出来。
“嘿,不知道他家那个孩子不叫他吃我做的蛋糕,说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我要快点把店铺开起来,叫我的品牌深入人心,”薛清清朝自己的膝盖拍一巴掌:“k,卧草!”
手疼还没有她社死来的快!
她怎么一顺口就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了?
沈砚云没听懂薛清清叫的是什么,他看薛清清一动不动,眉间浮上担忧:“要是只是打耳光的话,你的手不会疼这么厉害。”
“其实疼的也
没多厉害,看到你就觉得疼了,”薛清清能说她其实就是想简单的撒个娇?
看出来了,沈砚云这直男还不吃这一套。
她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