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的酒杯一空下来,不是左手边的男人给她倒酒,就是右手边的男人给她倒酒。
这不是轮流灌她,又是什么?
这里这么多人,把她灌醉了又能怎样?
捡尸?
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右手边的男摊主对薛清清竖起大拇指:“妹子,你的酒量真不错。”
“我没喝过酒,这酒可好喝了,”薛清清手里捏着一团纸巾,一边端起酒杯往嘴里送:“你们也喝,不要只给我一个人喝。”
“你们两个大男人,不得我喝一个,你们喝两个?不敢吗?”
右边的男摊主大着舌头道:“妹子你说的对,我喝两个,你喝一个。”
林玉雪躲在一边,亲眼看到薛清清跟两个男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她得意的笑了起来,她已经通知沈砚云了,等会沈砚云看到薛清清这么丢人,看他还怎么要那个贱人。
现在就等沈砚云到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沈砚云看到这一幕。
薛清清把酒瓶拿到自己的手边,她喝一个,左右两边的男人则是各喝两个,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九分满,给左手边的男人倒了十分:“茶七饭八酒十,你是市场的老摊主了,就是我的前辈,前辈你
喝两个,我喝一个,喝!”
意识到这两个人是在轮流灌她,她也没打算老老实实的喝酒,哄着男人喝两杯,她把一杯酒含在嘴里,半杯酒吐在手心的纸巾上,只喝下半杯。
同样的方法,她也对右手边的男人用了。
右手边的男摊主本来就有点醉了,被薛清清灌了几杯酒之后,他醉的更厉害了,整个人软软的直往桌子下面滑溜。
“这位大哥,你这是想偷奸耍滑躲着喝酒吗?没门!”薛清清好心的把男摊主扶起来,给他倒了两杯酒:“偷奸耍滑不是好汉,这两杯是罚你的,你给我喝!”
右边的男摊主眼睛发直,人软的坐不住,两杯罚酒没喝完,滑到桌子下面,呼呼大睡起来。
就这酒量,还想灌她?
薛清清踢了他一脚:“起来喝!”
扯着鼾声的男人哪里还能起来?
被薛清清踢了一脚,他毫无反应。
另一边的男摊主则是乐的哈哈笑起来:“老张真没用,他居然连一个女人也喝不过!”
“他叫老张?”薛清清顺着左手边男摊主的话问道。
男摊主点点头:“对啊,他是跟我一个市场的,平时就喜欢喝两口。”
是吗?
那个老张不仅喜欢喝
两口,还喜欢动手动脚吧?
“他喝醉了,都叫不醒,没意思,我们两个继续!”薛清清丢下手心的纸巾,给男摊主倒酒:“他是老张,你贵姓啊,你们是哪个市场的前辈?有什么摆摊的好经验,也指点指点我,好吗?我今年才开始摆摊。”
“免贵姓葛,葛洪亮,你叫我葛哥就好!”左手边的男摊主何洪亮满面红光,他伸手拿酒杯的时候,突然伸手去捉薛清清的手。
“妹子,你的小手真白啊,我家那婆娘的手大的跟蒲扇差不多,摸上都没感觉。”
薛清清的手一抽,躲开葛洪亮的手,她拿着酒瓶给葛洪亮倒酒:“葛大哥,这酒的滋味不错,既然来了,不能白白浪费,你说呢?”
葛洪亮端着酒杯,对薛清清舔着脸:“妹子说话就是好听,要是叫哥摸摸小手就好了!”
摸泥煤!
老色痞!
薛清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回家摸你老婆去,我可是别人的老婆!”
“妹子,你不知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就是个乐趣。”葛洪亮越说越是得劲,不老实的手,朝薛清清的大腿摸去。
哎呀我去,惯着你了。
薛清
清朝男人屁股下面的凳子猛地踹一脚,葛洪亮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他被摔的七荤八素:“妹子,你这是干嘛?”
薛清清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瓶,朝着葛洪亮的脑袋上比划:“你猜,我这是想干什么?”
她在葛洪亮的脑袋上比划,什么位置落下,可以把人打疼,打晕,又不会把人打死。
她一个未来的亿万富翁,不至于为这么一个垃圾。浪费大好自由时光。
葛洪亮吓坏了:“妹子,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啊,你把酒瓶拿好,拿好!”
薛清清讥笑一声,高高举起酒瓶,朝着葛洪亮的头砸下去。
葛洪亮尖叫一声,紧紧闭住眼睛,一股腥臊的黄水,从他裤裆里流了出来。感觉到自己尿了,葛洪亮又羞又臊,又不敢睁开眼睛,他等了半天,薛清清手里的酒瓶也没落下。这姑娘只是吓唬他,他却是真的尿了。
葛洪亮心里想哭的心思都有:“妹子,你可别玩我啊,我就是喜欢喝两杯。”
“不是我的小手比你老婆蒲扇一般的手,又小又白又香,你不是想摸?”薛清清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在葛洪亮的面前,晃着手。
她的手算的上小巧,手指细长,皮肤白皙
,原本还有原主留下的厚厚茧子,现在已经没有了。
她自己也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