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恍若两人，“好啊，既然是霍爷的命令，我一定照办，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姜晚柠带着衣服摔门而出，霍司琛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幽深。
她不是应该害怕？或者求饶？为什么能这么坦然面对？难道她不知道去陪酒，意味着什么吗？
姜晚柠强撑着情绪，一直到了洗手间，关上门后，才抱住头哑声嘶吼，那些暴戾因子嘶吼着要把她扯碎，把她拉入无边的深渊。
她双手拼命撕扯着头发，又从包里掏出笔往手臂猛扎，直到鲜红的血把衣料染红，被痛意席卷，眸底才恢复了平静。
放下手中的笔，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滴落，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救自己多少次，或许哪一天，她就彻底疯了。
仰头看向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头发凌乱，面容干枯，眼睛大而通红，手臂上鲜血淋淋，哪里有半点当年的样子？她嘲讽笑了笑，不用等到那一天，现在的她，已经像个疯子。
本来就活在地狱里的人，还能正常吗？
缓了好久，姜晚柠熟练把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贴上创可贴遮掩痕迹后，换上了霍司琛给她的衣服。
与其痛苦地清醒，不如彻底堕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