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流出了眼泪。
泪水冰凉，却远没有她此刻的心寒。
“是我蠢，我真的蠢……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他呢……”
像是坠落到了谷底，她旁若无人，绝望般的喃喃自语。
一旁，杜芙蓉瞧着她的这个反应，得意得几乎要笑出声来。
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她再接再厉，给出最后的致命一击。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你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哪里么？”
此话一出，明灿的嘴角霎时僵住了，眸光呆滞地看过去，渐渐又恢复了刚才的锋锐。
“你想说什么？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杜芙蓉，我警告你，但凡你敢动我儿子一下，我绝对会和你拼命！”
杜芙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脸无所谓。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