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喝多晕哪了?
不可能呀。
以叶无道的酒量,不可能喝醉。
是不是这酒不对付了?
哟,在可是有可能。
再大的酒量,你要是喝这酒不对脾气,那醉酒不是没可能。
也不怨张慧雯把事都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严重。
叶无道一直没露面,出别的事更糟糕。
会不会他的酒劲儿上来吐到茅厕了呀,这可是醉酒的人常干的事。
张慧雯有点坐不住了,她起身想叫侍者,请他去茅厕看看。
可就在张慧雯站起身四处一看……
哎,哪是谁?
无意当中她的目光扫过乐师演奏位置,她顿时被惊住了。
她看到钢琴前的长吉他演奏师已经不见了。
啊,坐在钢琴的演秦的人换成了叶无道。
原来这吴国民乐是他弹的呀!
这可是太意外!
……
张慧雯绕过几个餐桌,快步走向叶无道。
叶无道神情专注地弹奏着。
他怀抱吉他,两手欢快地在吉他琴弦上移动弹拨着。
张慧雯听着听着不由自主的跟着乐曲轻轻哼唱起来。
叶无道听见身后有歌声儿,回头一看……
哦,是张慧雯。
也许是酒精的兴奋,张慧雯哼唱的声音越来越大。
咖啡厅里大多不是吴国人,但他们自然感到惊奇新鲜。
有个红胡子蓝眼睛地问侍者:“这是什么乐曲?”
这个侍者还在跟懂民乐。
他回答道:“此曲名为阳春白雪,是吴国有名的乐曲。”
红胡子蓝眼睛拍手赞道:“阳春白雪,太有诗意了。我们要为这好听的乐曲干一杯!”
咖啡厅里的人纷纷举杯响应。
叶无道弹着吉他,张慧雯附和吟唱。
张慧雯叶无道,两人不时地相视着,彼此从目光中看出对方相互的欣赏。
曲罢歌停,咖啡厅里响起了热烈地掌声。
就餐的人们从叶无道的衣着看出这是位顾客在弹秦。
所以掌声给的时间长。
一直到两人回到餐桌坐下,掌声才渐渐熄落。
……
吉他演奏师手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
他先对张慧雯点头示意,接着低头对叶无道赞道:“太美妙了,你能用西洋吉他演奏吴国乐曲,还演奏如此悦耳动听,再下十分佩服。”
吉他演奏师一举手中酒杯道:“请允许我敬你一杯酒!”
林萧举起酒杯环顾大厅客人,朗声讲道:"感谢各位的掌声,刚才的弹奏让各位的耳朵受罪了。还好,幸有这位女士的美妙歌声遮住了我的丑。承蒙各位抬爱,这杯酒算我敬大家了。"
大厅又响起一片掌声。
张慧雯听叶无道提到自己,也站起身端酒和他一起敬谢完大厅客人。
叶无道和张慧雯重新坐下。
张慧雯对叶无道半嗔半夸道:“你这冷不丁地不知去哪了,让人替你着急呢。只是没想到你还会演奏西洋乐器,而且吉他还弹得这么好。"
叶无道摆摆手道:"可别提了,这都是我小时候太好动,老皇帝让我练琴磨磨性子。那老师吴国和外国的乐器乐曲都教。”
张慧雯道:“那你皇父也对的,我到想学这些,阿爸却认为女子就该做女红,最多让学古琴。”
学琴的事叶无道也是瞎编,可既然谎言已经出口,那就编得圆些。
他绘声绘色道:“嗨,学这可苦了。那老师厉害得很,鸡毛掸子就在琴谱旁边放着呢,稍一走神出错,鸡毛掸子就招呼到身上了。那真是一首吉他曲,满把辛酸泪呀!"
叶无道这些善意的谎言,只为逗张慧雯开心。
果然,张慧雯扑哧乐了:“没想到,强扭的瓜儿居然这么甜,也是奇迹了。不过学会弹琴挺好的。以前我也听人讲过,西洋乐器弹奏起来如梦如幻,时而细水长流,忽而似惊涛拍岸,静中带动如飞紫,朝思空灵终归宁。"
张慧雯的话和情绪感染了叶无道。
他知道自己再加把劲,就可能又忽悠出张慧雯的好感值了。
叶无道清清嗓子道:"开始时候初学琴时那谈上喜欢,看着乐谱就头疼,有时甚至听见敲击琴键发出的声音都觉得刺耳。”
张慧雯道:“要是不喜欢,怎能学的这好?”
叶无道解释道:“可是当硬着头皮学成第一首曲子的时候,觉得西洋琴有点神奇。有人形容那几行琴弦的孕育看不同的美妙律动,轻轻地触动弹拨弦就震动出不可思议的乐声了。”
张慧雯道:“陛下,咱们吴国的古琴古筝呢?不都也是琴弦奏出的美妙之音吗?”
叶无道侃侃而谈道:“吴国的乐器有其精妙之处,但不能因此否定西洋乐器的优点。比如讲这吉他就是如此迷人,它古朴、生动,任何你意想不到的声音都可表现在里面。”
讲到这里,正好咖啡厅乐师弹着吉他走过来。
叶无道示意自己想用一下他的吉他。
乐师爽快地把吉他递给了叶无道。
叶无道手握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