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慧雯的责问,屈恒振振有词,道:”这次聚会,是唐家邀请的是吴国各地富贾大户参加,谁知道爷爷非让叶公子跟着!咱们和爷爷也算一家人,那一等马车没有了,不让外姓人坐,让咱坐吗?”
张慧雯根本不信。她问驿夫有没有一等马车。
驿夫收了屈哼的好处,他摇头讲连二等马车也没有了。
张慧雯从驿夫表情看出有异,明白是屈恒背后搞的鬼。
他她对屈恒道:”屈恒你就是胡扯,爷爷早定好得这次出行的人员,你当时在场吧,敢说不知道?”
张慧雯真恼屈家了,本不想说的话也勾出来了,她道:”再一个,之前你偷窃木鸟。不讲国法制裁,就按屈家家规也该罚你闭门思过,真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让你跟出来?”
张慧雯转向旁边的屈老爷子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这样,就应该让屈恒来坐三等马车作为处罚!”
屈老爷心里花又把我扯进来了。
从根本上说,老头子偏心孙子,而且对慧雯不是讨厌,反正也谈不上喜欢。
可慧雯对屈家事知道太多,弄的他也无所适从。
当听到屈恒在驿站弄出来这等事时,他就觉得只让叶无道坐三等马车是不太对。
但见已经木已成舟了,他也就默许了。
可现慧雯接连的不满发泄,让他在没法接着静默了。
他手杖一抖,身子一晃,空着的手一捂头,道:”哎呀,不要吵吵,声音一大我脑袋疼。这会儿又有点晕。慧雯,屈恒,我里面屋歇会,你们看这事怎么办都行。”
屈老爷子躲进屋里。
张慧雯询问驿夫要帮叶无道再找个一等马车。
屈恒跟在后面喋喋不休道:”张慧雯,你还真体贴这位叶公子啊。其实人家叶公子能给你送那号称无价的手镯。骏马豪车他早坐腻了,这三等马车正好换换口味。”
张慧雯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最该坐这三等马车。尽办砸锅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慧雯不再理他,自顾跟驿站人员交涉,道:”我问你,换成一等马车需要多少银子?”
屈恒叨叨着:”我们屈家钱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张慧雯你这是慷他人之慨。要不是爷爷卖你人情,叶公子再有身份也不够参加这次聚会。!”
叶无道一直没有说话。
屈恒屡次在自己面前栽跟头,可他还敢这么嚣张,并且还找人绑架暗杀自己,是谁给了他这大胆子?
屈恒却越说越上劲,身子一抖道:”此次聚会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但都得有各家特别邀请才行。你看我这身衣服,皇城头牌裁缝店缝制,这就是专门为这次特殊聚会新置办的着装!”
屈恒正显摆自己的衣装,忽然有人道:”哦,确实不错,这位年轻人果然是仪表堂堂!”
张慧雯和屈恒扭头一看,一个瘦削身形,穿一身蓝色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着屈恒赞不绝口,道:”人靠衣服马靠鞍,此公子真精神,这套衣服是皇家御用裁缝制作的吧?合体大方,浑身上下就显两个字——富贵!”
屈恒被夸得美滋滋的,真是天涯处处有知己。
他乐颠颠道:”这位年兄,你真识货,我跟皇帝比就差一顶皇冠!”
张慧雯看了眼叶无道,见他并没在意的样子。
她心话,换个场合,屈恒你这话直接就被抄家问斩,真是个不知死的鬼。
屈恒摇头晃脑心里正美,没想到中年男子话锋一转。
他对屈恒道:”不过,这位公子,你这身衣服贵气是贵气,但还差个高字?”
屈恒不理解了,脑子转不过弯了。
他问道:”年兄,我这个头也不比别人低啥吧?怎么就不高了?”
中年人摇头道:”我说的高不是指个头,我的意思说你离高贵还差点!”
屈恒不爱听了,他拉着脸道:”你这意思我这身锦缎衣服还不够高档?”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衣服高档,但是你离上层还差一些,真正上层人士,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破绽!”
屈恒疑惑了,高档还入不了上层?
是不是忽悠我?
屈恒道:”年兄,你把话说明了,我这里有什么破绽?说不上来,那你可是成心恶心我!”
见屈家不高兴了,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道:”这位公子,现在的真正上层人士有这么句话——穷玩金,富玩玉。你带的这金项链,配不上你的那身锦缎衣服。”
屈恒不服气,伸手拿出腰间玉佩,道:”我这玉佩咋了,皇城难找第二个!”
中年男子没说话,只是抬起左手,亮出自己玉佩。
两只玉佩挨在一处,屈恒一看就傻了眼。
人家那玉佩水头成色好,个大还厚,懂点行的就知那是只年代久远的老坑货。
真是货比货的扔!
中年男子道:“这位公子,你穿的如此鲜亮是要参加什么重要场合吧?可这样子去,未免会让人看轻。”
屈家脸露惭色,中年男子道:”我这有个机会,能让你人中显贵,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中年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