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冷笑道:“你觉得苟合飙是诬陷你了?”
孙王爷一脸怒气道:“那是自然。”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歹徒,他只是要报复我。”
“刚才我执意说要杀他,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
听孙王爷这么一说。
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也都喊冤。
“对,苟合飙诬陷我们也是这样的原因。”
“我们为陛下才得罪苟合飙这个杀才。”
苟合也急于辩解道:“我绝未说谎,严厉成可以作证。”
严厉成为保命也说:“苟合飙给孙王爷他们经常送礼,刺王杀驾就是孙王爷指使。”
孙王爷说:“你们是一伙的,空口无凭。”
说到这里,叶无道插言道:“如果要有证据呢?”
孙王爷一愣,随即咬牙道:“根本不可能有证据。”
叶无道随手拿出一个账本说:“这是朕在三里庄苟合飙处查抄出的账本。”
“上面清楚的记着他给朝廷官员送的礼数。”
“是不是还用我念一下上面的官员名字。”
孙王爷哑口无言。
其他官员也都往后躲。
生怕那账本跟自己沾了边。
叶无道把账本往往龙书案上一拍。
他怒喝道:“你孙家世受皇恩,却勾结匪类刺王杀驾,绝无可赦之言。”
“户部礼部,你俩人身为朝廷重臣,却贪赃枉法,定杀不饶。”
“侍卫,将他三人拉出去斩首。”
侍卫上来,将孙王爷和户部礼部二尚书架出大殿,推到午门外斩首。
对于跪在地上的苟合飙和严厉成。
刘海腾指着苟合飙和严厉成问。
“陛下,这两匪徒……”
叶无道厌恶地说:“杀!”
这五位,一同到午门奔奈何桥去了。
……
杀完孙王爷瞪领头扰乱国立钱庄的大臣。
叶无道总算觉得心里轻松一些。
好久未见到舒意。
现在也可以一起多处些。
每日里一起品茶饮酒,到也快活。
不料一波刚平,又起一波。
这天他闲来无事,想着到国立钱庄去看看。
舒意也愿意跟着去转转。
他俩来到国立钱庄。
舒意好奇,在钱庄里这看看,那瞧瞧。
叶无道却让刘海腾把国立钱庄的账目拿来看看。
翻看账目,到没觉出有什么异常。
舒意想到银库看看。
毕竟银库对外人是神秘所在。
叶无道就让刘海腾顺便盘点一下银库。
可没相到,他一盘点钱庄银库。
却出了大问题。
居然亏出十几万两银子。
银库里的银两数目大大少于账上的银钱数目。
“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银库盘点出错了。”
叶无道又亲自和刘海腾盘点银库,核对账目。
盘了几遍,账还是对不上。
无疑,银库的银子少了。
定国公刘海腾脑门的汗顺脸流。
舒意更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叶无道说:“不用问,要不是银库监守自盗,要不就是有人做了假账。”
刘海腾说:“账目是我亲自监督做的,银库要是没有我钥匙,别人是打不开库门的。”
再说了,拿走这多银子,银库这多卫兵能看不到吗。
叶无道想,这事还是出在账目上。
他叫刘海腾把所有往来大宗的支票拿给他看。
结果支票单据一拿来,没看几张,叶无道就直摇头。
“钱庄的支票怎么连顺序号吗码都没有呢?”
他再把大宗的支票与撕下的存根相对。
又是对不上。
支票无存根,也没上账。
这肯定是有人利用支票把冒领银两。
而能接触支票的除了钱庄主管刘海腾。
再就是身为副总管孙王爷的孙子。
而孙王爷已经被杀,他孙子也被辞退回家。
叶无道本着一人犯罪,不株连家人的原则。
没有对孙家赶尽杀绝。
但还是低估了人性之恶。
果然,叶无道派侍卫将孙王爷的孙子抓来一问。
这个少爷羔子,没动大刑当时就全招了。
原来,他本来就吃喝玩乐全占。
见银行天天进进出出这多银两
他就动了歪心思。
趁刘海腾不在钱庄时,他冒用刘海腾对签名。
用支票领取银两。
而审查支票的人,见是钱庄的副总管,又是孙王爷的孙子。
所以也不敢细问,乐得做顺水人情,让他把银子领走。
见钱来得如此容易。
他是一有机会就冒充刘海腾的签名,前前后后领取了十几万两银子。
直到他被清退回家,才算消停。
叶无道这么快就查清钱庄库银为什么少了。
刘海腾既佩服又感到庆幸。
“陛下,要不是你查出这个蛀虫,我就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