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泼天的富贵?”
苟合飙一说有泼天得富贵等着自己。
严厉成眼里直冒贼光。
但旋即。
严厉成眼珠一转。
他暗想。
有这种好事,苟合飙自己怎么不做。
把泼天的富贵让给别人。
苟合飙疯了还是傻了。
“哦,天下还有如此好事?”
苟合飙见严厉成有不信自己的意思。
他忙说:“严老弟,这可是愚兄我自己亲眼所见。”
“苟哥,你在哪儿见到呢?”
严厉成刨根问底。
“就在我的三里庄。”
三里庄?
那就是苟合飙你自己的老巢。
泼天的富贵都落到进你自己家中了。
还能想着分给我呀?
苟合飙你这是拿我当傻子呢吧。
“哈哈哈,苟哥是拿弟弟开玩笑呢吧。”
苟合飙见严厉成还是不信。
他说:“严老弟,我把这事情从头到尾一说,你就明白愚兄我没骗你。”
“好,请苟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苟合飙先把孙王爷让钱庄转给他债务的一说。
严厉成纳闷道:“这转债收债跟苟哥你说的泼天富贵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你听愚兄跟你往下讲。”
接着。
苟合飙又把自己的手下催债。
叶无道等人打死打伤自己手下,还直接追到三里庄。
并在三里庄把欧阳大人脑袋砍下,悬挂在高杆示众的事一说。
严厉成反而更不明白了。
“苟哥,怎么你讲的这事,小弟我越听越糊涂呢。”
“他们才几个人?”
“就能把你的三里庄闹的地覆天翻。”
“你这说的不是泼天富贵落下,是弥天大祸到家了。”
苟合飙说:“严老弟你说的没错。”
“但福祸相依的道理,你该知道吧。”
严厉成有点不耐烦了。
心说苟合飙是不是让人家给吓破胆,脑子也出现幻觉了。
明摆的是祸,他还非往福上扯。
这不是瞎扯淡嘛。
严厉成不想再听苟合飙啰嗦。他直接问道:“苟哥,我问你大闹三里庄的有几个人?”
苟合飙说:“有五六个人吧。”
严厉成都要乐出声了。
“苟哥,五六个人就能把你的三里庄给占了。”
“他们还把你的财产都分了?”
“你的那些手下都死绝了?”
“还是他们都回家奔丧没在庄上?”
苟合飙说:“严老弟,愚兄的手下虽然众多。”
“但一是被那几个人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
“第二,那几个人为首的手里有一把冒火的家伙。”
“哪个形似烧鸡的玩意,只要冲谁一喷火。”
“谁就不死也带伤。”
他叹口气说:“可怜我那些手下,还没近到人家身前。”
“就被那喷火的家伙打的死的死,残的残。”
严厉成一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这可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事。
“哦,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杀人之器?”
“是不是那人在行妖作怪?”
苟合飙说:“我看那人不似什么妖人,也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
他有意不说叶无道是当今陛下的身份。
因为他已经看出严厉成似有退意。
对自己说的泼天富贵的诱惑不感兴趣。
但他必须让严厉成上自己划的道。
因为苟合飙老巢被端了。
自己也成了朝廷的追逃罪犯。
借严厉成的人马,是他翻本的唯一选择。
只要说动严厉成去劫杀叶无道。
那严厉成的山寨就算跟当今皇上结仇了。
以后他们只能和自己是栓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苟合飙想着怎么说服严厉成。
严厉成也在琢磨苟合飙说的这件事。
他觉得苟合飙应该没胡说八道。
否则他也不会丢了三里庄。
可人家手里冒火的家伙这么厉害。
自己怎么能顶的住?
严厉成眼珠滴溜溜乱转。
他想了想说:“苟哥,我听明白了。”
“你这是让我带人去帮你夺回三里庄。”
“可你想过没有,你手下人被人家喷火是家伙干翻。”
“我山寨里的喽啰就能顶住那喷火的家伙?”
苟合飙见严厉成真要打退堂鼓。
他说道:“严老弟,说你明白,其实你还糊涂呢。”
“那些人倚仗的就是他手中喷火的家伙。”
“咱们想法那玩意夺到咱们手中。”
“那以后咱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以后别说打家劫舍,就是打进皇城坐金銮也是早晚的事。”
“这难道不是泼天的富贵吗?”
“哦……”
严厉成一想,苟合飙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