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脑袋书生带着一众书生,去天香楼诗会。
恰巧今天按课程表,是该休学的一天。
学子们上午听课读书,下午操练。
能休息一天,也是难得的放松。
大家走出书院,大街上车水马龙,商贾门店,小贩吆喝,很是热闹。
学子们三五成群,东瞧西看。
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天香楼附近,迎面走来浆糊脑袋书生一伙。
“哟,这不是陛下书院那些穷学子吗?”
“嗯,就是他们。那个大个就是那天玩单杠那小子。”
“他们跑这干嘛?”
“难道他们也是来参加诗会的?”
“他们懂个茄子,诗会俩字会写就高看他们。”
说着话,两拨人越走越近。
书院大个学子也看到这群书生。
他们出书院,贾诩院长就紧着叮嘱。
“不要出去惹是生非,你们是陛下书院的学子。”
“如果出去不注意言行举止,造成不好的影响。”
“该处罚的处罚,该开除的开除!”
贾诩说得严厉,但这些学子大都是他面试选中的。
每一个人都是良善之辈,不会惹麻烦。
贾诩没看错,书院学子见到对面书生说话不三不四,也没理。
只想着赶紧过去,各干其事。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不想惹事,事往你身上扑。
“哎,站那!”
“嗨嗨,说你们呢,站住站住!”
浆糊脑袋书生一喊,其他书生跟着咋呼。
书院大个子学子停住脚步。
“干什么?”
“不干什么,嘿嘿。”
浆糊脑袋干笑两声。
“听说你们啥课程安排得挺满,今怎么这么闲在?”
书院书生不满:“课程再满,也有休息时候。”
浆糊脑袋笑呵呵道:“休息就在书院好好待着。玩杠子就行了,跑大街瞎转悠什么。”
一听这不咸不淡的话,大个子学子没好气:“你管得挺宽,我们去哪还用你来说三道四。”
浆糊脑袋道:“哎,不是我管得宽,出门就是钱,你们有吗?只怕你们把兜掏净,也凑不出三个大钱吧!”
书生们狂笑起来。
大个学子心里气愤,但还是强压着火。
“我们有钱没钱,跟你们有关系吗?”
“再没钱也没拿你一文钱吧!”
“哟,还挺有志气。”
“这叫啥志气,这是穷硬。”
书院学子们听不下去了。
“你们胡说什么,我们招你惹你了,你们这是没事找事!”
“走走,别理他们。”
“吃饱撑的,没事找事。”
被叶无道骂浆糊脑子的书生,想起在书院应聘被骂就一肚子气。
不敢惹叶无道,还不敢惹书院这帮穷学子吗!
浆糊脑子书生,打定主意要找书院学子腻歪。
“对,说得对,爷爷我就是刚吃的鱿鱼海参大螃蟹。”
浆糊脑子书生,夸张的双手拍拍挺起的肚子。
“你们没吃撑,不……你们是……没得吃吧!”
浆糊脑子书生拉长音,怪声怪气。
“你跟他们提螃蟹海参鱿鱼白搭,别说吃过,嘿……”
“他们见过吗,能听说就算有见识。”
大个子学子忍不住,把话顶回去。
“我还真见过螃蟹,而且是刚刚见识过。”
“你见过,吹牛逼吧。”
大个子学子扭过头,问其他书院学子。
“你们想不想看螃蟹。”
书院学子不解其意,没人接话。
大个子学子一指浆糊脑子书生。
“喏,面前就一些横行霸道的螃蟹!”
“他骂人!”
“穷小子也敢还嘴,吃熊心豹子胆子胆了!”
“敢骂我们是螃蟹,活不耐烦了!”
大个学子:“谁活不耐烦还不知道呢!”
有个满脸横肉的书生,牛眼一翻,袖子一挽。
“敢跟我们顶嘴,今不给我跪下喊声好听的,谁也别想走。”
“走不走是我们的事,我倒要看看谁敢拦!”
他也亮出胳膊,比对方粗两圈。
双方人都往前凑,浆糊脑子感觉不对劲。
自己这些书生平时走路都少,一只鸡撞上能摔个跟头。
书院学子经常石锁杠铃的练,真是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神。
开打没有胜算,他眼珠一转,来主意了。
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文人嘛,书本本是强项。
“哎,都停停,别吵吵。”
他对大个子学子说:“'你们是书院学子,我们是资深书生。咱们这样……”
大个子说:“怎样?”
“咱们各出一道题,谁答不上来,那谁就乖乖回家,别出来丢人现眼。”
大个子学子想了一下,能不动武最好别动武,省的回书院挨贾院长批。
“行,你们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