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的一切都告诉了左靳南。
所以此时听到她问询,他不自觉地又想起杨助理说的那些话。
他真是再也找不到一个人这样掏心掏肺地对他了。左靳南想。
“刚吃过。”
“那你头还痛吗?”
左靳南暗笑她傻,这个药根本不是止痛药,而是帮助恢复的,但嘴上却说:“感觉好多了。”
恶言相向了那么些天,知道真相之后的第二天,左靳南就被掳到这里来。
所以真要算起来,两人好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温言温语说话的机会更是少得可怜。在医院是因为必须要减少接触,在这里,是因为必须装作仇敌。
而现在,他们中间隔着几堵墙,却能够向对方说出自己内心的话。
阮宁渊不由得弯了弯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听得出来,左靳南也和她一样。
他们彼此的心,是贴近的。
“宁渊,明天,需要你办一件事。”左靳南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
“什么事?”
“给威尔逊打个电话。”
阮宁渊的眼皮突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