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上,偶尔,还能
感受到孩子的胎动。
他轻声问道,“我听说资料都被销毁了,你那份资料哪里拿来的?”
“我自己偷偷地复印了一份,放在了保险柜里,谁也不知道。”她得意地说,“我聪明吧?”
她还记得,拿着那一份资料出现在警局的时候,对方律师那一脸震惊的样子,脸色就像是吃了米田共一样,难看的不行。那时候,她就很想笑,可是结果还没下来,就不代表成功,她就还不能笑。
左靳南笑了,“我左靳南的女人怎么会不聪明。”
“就知道给你自己脸上贴金。”阮宁渊反呛了一句,只觉得这样日常的斗嘴,对她来说,都是这般的幸福。
她转而想起,说,“靳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杨助理他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
阮宁渊说起自己心中觉得奇怪的地方,左靳南静静地听着,然后低沉着声音,说:“你没想错,我之前就觉得他有点奇怪了。现在看来,我想的没有错。”
“你早就知道了?”阮宁渊震惊地坐了起来,伸手对着他的胸膛打了一下,“知道你还让我和小杨去调查这件事情。要是我没有做那一手的准备,资料全部都被销毁了,那你要怎么办啊?”
想起来,心中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