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是辉腾商贸的副总经理，姓莫，你叫我小莫就行了，我正好负责的是母婴产品这一块。上午的那通电话，是我让我的助手给你打的，不知道你对于我们这次的合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阮宁渊直直地看着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问道，“莫经理，据我了解，贵公司对于母婴产品的合作商的一个要求是很高的，而且公司里也没有像早上电话里说的这样一个扶持计划。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主动联系我，还是说，是有人让你们主动联系我的？”
说完，她目光殷切且又带着几分期盼，深深地看着莫经理。
她在等一个回答，她希望莫经理能够点头，能够在莫经理的嘴里听到左靳南的名字。
可是，莫经理却是摇摇头，“我们公司有自己的计划，别人想要刷什么人情牌，想让我们做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然，我们公司干脆就别做了，每天只需要负责帮朋友做点什么事情就行了。”
她话说的直白，但道理却是很明显。阮宁渊听到了什么落地的声音，沉沉的，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