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开出那个条件,要是她不去见什么郑先生,谈什么合作,孩子还会在的,不会就这么没有了的。可现在他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
她拍掉他的手,眼泪无声地流着,几乎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质问,“左靳南,你说以后还会有?怎么有?我只要这一个,你把这一个还给我,还给我好不好?”
“宁渊,你冷静一点!”
左靳南抓着她的双肩,神情满是心疼与无力。
阮宁渊不停地挣扎,摆脱掉他的禁锢,手背上的针头也在扭动的时候直接掉了出来,哭声尖利,一声声,撕心裂肺,“左靳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连我这最后一点点的幸福也要全部都剥夺走?”
这痛,椎心泣血。
她尽全力想要保护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自己,所有的过往在脑海里闪现,初初知道怀孕那一刻的幸福与愉悦此时想起来,格外地讽刺与锥心。
左靳南不忍看她,眼眶也不由地红了起来,扭头走出了病房,耳边她的哭声依旧继续着,断断续续,却从未结束。
这个孩子,于她是幸福,于他又何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