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这心里啊,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他琢磨着这军事改革可不能就停留在表面,得往深了搞。这不,除了之前的训练和兵器那些事儿,他把目光投向了军队的战术配合,这可就像是给一台大机器打磨那些关键的齿轮,让它们能咬合得更紧密,转得更顺畅。
他开始组织士兵们搞分组对抗演练,这演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是要模拟各种各样复杂得要命的战场环境。你就想啊,战场上那可是什么情况都能出现,要是士兵们没点应对的本事,那不就跟待宰的羔羊似的?
在这些演练里,杨磊可真是操碎了心,天天在演练场上扯着嗓子喊。他最看重的就是不同兵种之间的协同作战能力,就比如说步兵和弓箭手的配合,这里面的门道可深了去了。
你瞧,步兵们在前方组成那盾墙,就像一堵移动的钢铁长城一样往前推进。那些大盾牌啊,一个挨着一个,严严实实的。这时候,弓箭手们就得发挥作用了。他们得瞅准时机,在后方给敌人来个火力压制。这可不是乱射一气,那得是准确得像长了眼睛一样的射击。每个弓箭手都得盯着敌人的动向,等步兵们和敌人刚一接触,“嗖嗖嗖”,箭就像雨点般朝着敌人射过去了。这箭一射出去,敌人那还能顾得上进攻啊?得先躲箭不是?这就给步兵创造了绝佳的进攻机会。步兵们瞅准敌人被箭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时候,就喊着口号,“嘿!嘿!”地往前冲,那气势,就像下山的猛虎。
还有骑兵呢,这骑兵可就像是战场上的奇兵。他们得时刻准备着,就像拉满了弦的箭一样,瞅准时机就射出去。他们利用那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优势,要么从侧翼像一阵狂风似的冲过去,把敌人的阵型一下子就给冲乱了;要么绕到敌军后方,来个出其不意,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这骑兵一冲起来,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就像战场上的硝烟一样,敌人看着就心慌。
杨磊在演练的时候,看到哪个环节不对劲儿,就立马喊停。有一回,他看到步兵和弓箭手配合得不好,步兵都已经往前冲了,可弓箭手还没开始射箭呢。他气得脸都红了,跑过去对着弓箭手们就喊:“你们干啥呢?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啦?步兵兄弟们都冲上去了,你们这箭还在手里攥着呢!要是在真战场上,这不得害死大家啊?”弓箭手们一个个低着头,知道自己错了。从那以后,他们就练得更认真了,每次都能把握好射击的时机。
这还没完,杨磊又琢磨出了新点子。他把现代的军事指挥信号引入到了军队里。这可真是个新鲜玩意儿,士兵们一开始都摸不着头脑。杨磊就拿着旗帜和号角,给大家演示。他说:“你们看啊,这旗帜挥一下,再加上号角吹一声长音,那就是让步兵前进;要是旗帜挥两下,号角吹两声短音,那就是弓箭手准备射击。”
士兵们一开始记这些指令可费劲了,经常搞混。杨磊就一遍又一遍地教,还搞了些小测验。他把士兵们分成小组,自己在一边发指令,看哪个小组反应最快、最准确。那些反应慢的小组,就得加练。慢慢地,士兵们就都记住了。
在战场上,这些指挥信号可太有用了。以前啊,战场上那么嘈杂,喊叫声、兵器碰撞声,乱糟糟的,指挥官喊破了嗓子,士兵们也不一定能听清楚。现在好了,有了这些旗帜和号角的信号,不管战场上多乱,士兵们只要眼睛盯着旗帜,耳朵听着号角,就能迅速准确地知道指挥官的意图。这就好比给军队安上了一双慧眼和一对顺风耳,整体战斗力那是蹭蹭往上涨啊。
除了这些,杨磊还在演练中增加了各种突发情况。有时候,正演练着呢,突然从旁边“杀”出一股“敌军”,模拟敌人的偷袭。这可把士兵们吓得不轻,但杨磊就是要让他们习惯这种突发状况。他说:“战场上可没有按部就班这一说,敌人可不会提前跟你打招呼。你们得学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应对自如。”
有一次,这样的突袭演练把一支小队打得很惨。他们一开始都懵了,不知道该咋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杨磊走过去,看着那些垂头丧气的士兵,说:“别灰心,这次吃了亏,下次就知道怎么应对了。咱们得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他带着士兵们分析这次演练中的问题,告诉他们在遇到突袭的时候,每个兵种应该怎么行动,步兵要迅速组成防御阵型,弓箭手要尽快找好射击位置,骑兵要准备反击或者包抄。
杨磊还让不同的小队之间互相交流经验。那些表现好的小队就把自己的心得分享给其他小队。有个小队长说:“我们在遇到突袭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让步兵围成一个圈,把弓箭手护在中间,然后让骑兵分成两队,从两边包抄敌人。这样就能把敌人的攻击给化解了。”其他小队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回去就照着学。
在兵器改良方面,杨磊也没闲着。他让工匠们继续改进兵器的质量和性能。比如说弓箭,以前的箭头有时候不够锋利,射在敌人的盔甲上,就滑过去了。杨磊就和工匠们一起研究,把箭头的形状改了,还用上了更好的材料,让箭头变得更加锋利,穿透力更强。现在的箭头射出去,就像能穿透豆腐一样轻松地穿透敌人的盔甲。
还有步兵的盾牌,以前的盾牌虽然能挡住一些攻击,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