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话说的甚是玄乎。
但即便是如此陈时念还是点点头怪怪的认下了,毕竟此事可是关系着生命,还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为何会与她有关呢?
陈时念充满了好奇。
难道拓跋宗口中所言的不太哦平与公主殿下有关嘛?
莫不是公主殿下会要了她的性命?
陈时念并不是一个愚蠢之人,这其中的事情猜一猜自然也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只是叫陈时念觉着不解的事情乃是,为何公主要这样做呢?
为了今日的事情嘛?
想来也只能是为了今日之事了,不然公主殿下还能为了社么事情呢?
“你是想说公主会派人杀了我吧!”
女子的话说出来,碗差点被端住,拓跋宗被吓得一激灵手中的碗筷险些掉在了地上,他带着好奇看着陈时念,原来陈时念竟然都知道,亏他方才还在各种的小心,实在是多余了些。
不过这也并不是说话的地方。
拓跋宗将手中的碗筷放了下来,伸出手对着陈时念勾着,而陈时念立刻走了过来。
“此事你自己知晓便好了又何须说出来呢?的确公主殿下并非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今日之事他不一定会记恨,但是她也不是个会杀人的人,所以会杀你的只能是颜炙。”
颜炙这个名字陈时念自然是听过,此人乃是公主殿下的舅舅当今国舅爷,而今皇后娘娘的兄长是身份无比尊贵之人是英勇无敌的将军,即便是石拓跋宗进了也是要尊重三分。
所以说话小心一些自然是有好处的,免得又叫有心之人听却,最后又落在了公主殿下的耳朵里,到时候还当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便好,便不必再叫第三人知道你可知晓颜炙的暗卫,可是整个回其最为厉害的,只要他们想杀的人并没有杀不了,如今也是在将军府之内颜炙自然会忌惮三分,可若是你走出了将军府,我就不敢保证此事了。”
杀她?
陈时念实在是有些不太清楚,为何竟然还要杀了她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今日下午的事情,可说到底此事乃是与拓跋宗有关,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到底此事真真正正有关便是拓跋宗,若非是拓跋宗对她说那些话,又怎会惹得公主如今这般模样呢,而又何须让她搭上性命,想到这里陈时念实在是觉着有些不公,凭什什么拓跋宗如今安然无恙,而她却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此事是不是搞错了?如若公主殿下当真是觉着屈辱,也该到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似乎是被害者吧。”
说着陈时念实在是觉着公主殿下的的确确哪是搞错了,毕竟她可不曾做过任何亏待公主之事,即便从前利用了公主却也是真心实意的回报了。
“所以我才叫你莫要出门,你这几日甚至这一两个月都只能在将军府之内带着,我自然会给你找一些解闷的法子,就不必出去了,如今快要过年了,你安心在府中呆着,我自会让你好好的过个年。”
拓跋宗在说话之时管家已经待人拿着许多东西从外边走了进来,瞧管家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仿佛是在做一些从前不曾做的事情。
安心在将军府内带着这说起来简单,可到底是何其困难,之时,陈时念来到此处便是寻陈时清的下落,而经济没有陈时清的下落自然是要尽早离开才是为何还要留在此处,仅仅是为了保命吗?
的确如今正是为了保命才要留在将军府之内,她可是个怕死的人,可不想弟弟没找到反而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在了此处,想了想陈时念也只能是无奈的答应了拓跋宗。
“行吧,我暂且答应你这件事情,只是如若日后这个风头过了,我也是要离开的,若是你事务繁忙就没必要送我离开了,我可以同我另外两位兄长一起离开。”
陈时念在说话之时甚是着急,毕竟如今陈时清已不在都城之内,在这也找不到他的下落,自然是要去其他地方找一找
亦或是去西大街找甲贺问问下。
“我知道你想要尽快找到弟弟的下落,我已经派人在暗中找,若是有消息自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就安心的在将军府内留着,明日我会将陈壮兄弟二人从外边接回来,届时咱们好好过一个年便时。”
到底也是为了面前女子的安危,拓跋宗却也不得不想着各种法子将女子留在将军府之内。
在将军府中即便颜炙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处要了陈时念的性命,颜炙该知道拓跋宗虽说是个脾气好的,却也并非是个好惹之人,若是在他的府中出了人命那可不是件简单之事了,此事他会调查的一清二楚,即便是国舅爷也是如此。
既然男子想的这样周到陈时念自然是没办法拒绝的。
只是想要好好的过一个年可不是那样简单之事,如今临近年关乃是拓跋侯爷的忌日,将军府之内上下都是一片寂静,哪里来的过年那样的热闹呢?
“我知道了,你若是忙便可回军营之中,我会在将军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想要好生的过个年恐怕……”
“我以命人明日便将府内装扮一番自然是过年的气氛,早已过了三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