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也没出事,要是你真的被卖进青楼了,那可才事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下次可千万不能再这样了啊!”陈时念叹了口气,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回去之后的老鸨是越想越气,她想要的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且想着周小草那张可人的小脸,虽然今天她对王婶说的是周小草卖不起价钱。
其实不然,周小草这个年纪的小丫头在她们青楼的暗地交易里是最受欢迎的,有些富商们就喜欢玩这样的小丫头,有着特殊的癖好,因为很容易就把人弄死弄伤了,所以卖的价格也是居高不下。
“给我打听一下,今天在我们青楼门口闹事的那个小姑娘,到底是哪的人?老鸨心里越想越气,吩咐着那些打手让他们去打探消息。
青楼打探消息的速度还是很快,马上就得知了陈时念所在的住址,而且打听到了陈时念开了一间花铺。
“不过有一个小小的花铺,而且还是个这么小的丫头,居然就敢来跟我作对。”老鸨听着打手们的回复,面上便更是黑沉如水。
“不行,老娘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小丫头。”老鸨这样说着。
然后吩咐了自己青楼里的几个打手,“你们去将那个丫头和给打一顿,以泄我心中的怒气。”
打手都是听从于老鸨的吩咐,见她这样说了,想着这个差事不过很简单,于是便赶紧应下了,“是的,咱们小的们这就去办。”
陈时念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因为今天花了一天的时间去找周小草,也没有来得及做饭,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菜了。于是她便挎着个菜篮子,自己亲自去菜市买菜。
刚走到自家的门口,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那些人手里还拿着粗长的棍子,看起来十分的吓人,其中有几个人看起来还有些面熟。
这些人不是今天她在青楼门口见到的那些打手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时念的心里有些惊讶。
但是下一秒那些打手抄起棍子,就朝着陈时念的身上打了过来,陈时念哪里是这些打手的对手。直接被棍子敲在了后背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然后,打手的棍子接连的朝着陈时念的身上打了过去,陈时念见事情不对,急忙想朝着家里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陈时念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拓跋宗的注意,他听见了陈时念的呼救声,赶紧冲了出来,看见陈时念正在被一群人殴打。
他的眼眸中闪过怒色,大吼一声:“住手。”
那些打手都是听命行事,哪能听拓跋宗一句住手就真的停下手来,还是接着抄着棍子往陈时念的身上打。
为首的打手嘴里还说道:“你这小丫头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们青楼的老鸨。她可是这个城里数得上名头的厉害人物,今天打你一顿,让她出出气就完事儿了。”
拓跋遇见陈时念被打的跪倒在地,背部已经开始渗出了鲜血,一股无名的愤怒之火,在他胸膛中燃烧起来。
他冲上去,一脚踹开了一个即将砸到陈时念身上的棍子,然后挥起拳头砸向了那些打手的脸,他的速度很快,那些打手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拓跋宗将棍子抢到了手里。
拓跋宗抄起棍子,脸上满是狠辣之色,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朝着那些打手的身上揍了过去。
别看那些打手平日里都是凶狠厉害的人物,但是在拓跋宗面前居然没有招架之力,被拓跋宗打得四散而逃。
甚至为首的打手看着拓跋宗的身手,面露惊骇询问道:“你难道是练武之人?怎么这么厉害?”
拓跋宗将陈时念护在了身后,手里的棍子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面,而且那根棍子隐隐有着要被打折在这。
几个打手被拓跋宗打得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看起来比陈时念刚刚打的样子还要惨。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对她动手?”拓跋宗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向那些打手们问道。
“是我们老鸨让我们过来的,我们刚刚不都说了嘛!”为首的打手依然十分傲气道,虽然技不如人,但是凭借他们的势力这毛头小子以后还能收拾。
“那我记住了。”拓跋宗的手攥得更紧,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全部都燃烧殆尽。
“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听见拓跋宗这么说,那些打手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时念家门口。
这些打手还想着自己反正已经完成了任务,已经将那个陈时念打了一顿,也算是能跟老鸨交代了。
陈时念倒在地上,疼痛让她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蜷缩在了一起,甚至已经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拓跋宗看见陈时念这个样子,将手里的棍子扔到了一边,赶紧将陈时念给抱了起来,然后带回了屋子里。
周小草原本在厨房收拾东西,并没有听到外头的动静,还是看到拓跋宗抱着陈时念回来之后,才十分惊讶地道:“时念,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时念惨白着一张脸,被拓跋宗抱在怀里,声音十分虚弱地对周小草说道:“小草,麻烦你去帮我买些药,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