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定会好起来?哀家听你刚才说,就是因为你那贤王妃,皇上才出的事!”
风卓连忙撩衣跪地道:“臣……臣该死!”
太后眼中满是怒意,“依哀家看,就是那将军府也脱不了干系!”
风卓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如果在因为此事牵扯到将军府,那就麻烦了,又或许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答应皇上,可是现在的他也只能把头使劲的低了低道:“太后息怒,眼下案子还在审理之中,太后不要妄下定论。”
“妄下定论?可是哀家却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怎么还会冤枉她了?”太后冷笑,“要想给她脱罪,也要找好理由!”
风岚看到事情发现得有点无法收拾,也跪到了风卓的身边,“太后恕罪,眼下皇上龙体要紧,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替皇上解毒,其他的容后再论,现在时辰不早了,太后还是回去休息吧,免得让人生疑,这里有我们。太后放心,皇上一醒,我们就会着人去通知您。”
太后看了看两人,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端王所言有理,她应该以大局为重,便也妥协了道:“好,哀家先回去,明天一早再来!”
看着太后娘娘离去的身影,两人不由的互看了一眼,起身后才发觉,后背已经惊起了一层冷汗,被风一刮,都冷到了骨子里。
曲小小被投进了天牢,她静静地坐着,细细想着今天发生的事,那个面具不住的脑海里浮现,还有那个给了她无数温柔的顾大哥,顾大哥,会是你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回忆起与顾远征相处的时光,他的目光之中似乎总有一些闪烁,不够坦诚,有时甚至会刻意回避。难道他第一次与她相遇就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今天而接近她?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住的摇头,末了又将头深深地埋到了双膝之中。她的双眼发涩,本以为是遇到了良人,却没想到……
她委屈的想着,双手狠狠的掐在了一起,渐渐地肩膀不住的抖动,无声的抽泣。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辰时,她是被人用水浇醒的。
冷水兜头而下,激得她猛地一个激灵,顿时便醒了,睁开红肿的双眼,眼前却是一个怒气冲冲的华衣美妇,此人她见过,正是当今太后。
太后怎么会来?她的脑子打结,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听太后便怒道,“把人拉出去,严加审问,哀家就不相信,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刑部侍郎闻言却有些为难,曲小小进来的时候,上面吩咐过,曲小小是钦犯,任何人都不能私下审问。
“怎么哀家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太后怒道。
太后大清早的便去了养心殿,见到皇帝依旧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她的心就像被人揪的一样疼,不行,皇上万万不能有事!
只是她听说贤王妃已经关进了刑部大牢,不知道那边审讯有何结果,便匆匆来到了刑部,却没想到刑部侍郎竟然推三阻四,更没想到贤王妃还在呼呼大睡,便命人将她浇醒。
刑部侍郎无法,只得将她带了出去,却暗暗给一旁的狱卒递了一个眼色。
一路上满目的刑具看的她浑身发毛,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各种逼供的情形,突然她想要不要就招了,可是招什么?
她被人押着,双手锁进了墙上垂下来的锁链里,瞬间便动弹不得。
“把你能使的都使出来,哀家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太后眯了眯眼,恨恨的看着她,想起皇帝躺在床上那苍白的脸色,她就恨不得撕碎了她。
刑部侍郎违抗不得,点头称是,眼神示意牢头,牢头拿起一旁的皮鞭啪一声打了下去。
那人见太后在侧,似乎更加卖力,一鞭下去,曲小小的身子便不住的抖,身上也立竿见影的出现一条鞭痕,从肩头蜿蜒至胸前。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知道会痛。却没想到竟然这么痛!痛的她浑身都没了力气,若说以前在王府里受刑痛,但这个痛却有十倍百倍的痛。
这才一下便痛入骨髓,不知以后的要怎么挨,可是她也记得一句话,人,没有受不了的痛,没有受不了的苦。是的,除非死去,不然总得挨着。
第二鞭,第三鞭……
她的叫声渐渐变成了闷哼,透过衣衫,身上的鞭痕也都深深浅浅的交错在一起,看着无比的狰狞。
“停!”突然太后喊停,因为她疼晕过去了,她再次被泼醒,冷水浇在身上,一点点渗入鞭痕里,再次痛的无以复加。
“说!皇帝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太后逼问道。
她垂着头,她哪里会知道,“我不知道,毒不是我下的。”
她无力辩解。
太后见她还不肯招供,想到皇帝至今昏迷不醒,她都快要丧失理智了,现在也只有一个念头,只有撬开她的嘴,才能救皇上,别的她都顾不上了,看到一旁火炉上的红烙铁,伸手拿了出来,烙铁已经烧的通红,她逼近了她,“那你还有同伙?他在哪里?说!”说着便将烙铁在她眼前晃了晃,曲小小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不由得打着寒颤,她已经能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