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母,见到池幼宁之后,眼中的挑剔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
她高昂着下巴傲慢的看着池幼宁,等着池幼宁和她打招呼。
池幼宁没理她,看向沈父:“沈先生是吗?请问你们有何贵干?”
“你叫我沈先生?”沈父脸色十分难看:“听司南说,你和我那个不孝子结婚了?”
“你的不孝子?谁呀?”池幼宁故作疑惑:“你是说夜舟吗?他不孝顺吗?他不孝顺让你们吸了那么多年的血?”
沈父怒了:“什么叫让我们吸了那么多年的血?你怎么说话?”
“实话!”池幼宁淡淡的说:“以前的事,我不想说了,你们怎么对沈夜舟的,你们心里有数,现在,我只想说一件事,沈夜舟已经入赘我们池家,和你们沈家没关系了!
既然他是我池家人了,就都听我们池家人的话,我不想让他再和你们沈家人往来,也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我不会让他见你们!”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沈母大怒:“沈夜舟是我生的、我养的,你说不让他见就不让他见,你算什么东西!”池幼宁目光一寒:“我是池家大小姐!你们沈家拍马也及不上的池家大小姐!”
她冷冷的说:“沈夜舟为沈司南付出了那么多,你们沈家不但不感激他,还动不动就责骂呵斥他,现在他是我丈夫了,是我的人,看在你们确实生养了他的份上,我不计较你们过去对他不好,但如果你们打扰我们的生活,纠缠沈夜舟……”
她看着沈父,勾唇冷笑,“你们沈家那个小公司是不是快破产了?如果你们让我心里不痛快了,我不介意让它破产的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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