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
“放心吧,”顾时暮揉揉她的后脑:“虽然儿子们很喜欢我,但是在他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永远是你,要是我敢欺负你,儿子们肯定和我翻脸。”
“你不会欺负我的……”唐夜溪小声说。
顾时暮挑眉看她:“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唐夜溪点头:“你是好人。”
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男人!
顾时暮笑着说:“好人卡不是通常都是发给出局人士的吗?”
唐夜溪:“……又瞎说!你人不好,我嫁给你干什么?”
“有道理!”顾时暮笑看着她,忍不住又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头发。
许连翘啧啧:“你们在家还没恩爱够吗?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狗粮。”
“抱歉,”顾时暮浅笑,“一时情难自禁。”
许连翘:“……”
这狗粮撒的。
啧啧!
顾时暮和唐夜溪事务所的人都不是很熟,闲聊了几句,他就起身回了隔壁。
他走了之后,众人明显放松了很多。
顾时暮对他们这些人很客气,给足了面子,可他身上自带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再加上又是他们老板的丈夫,他们想给他留个好印象,所以顾时暮在的时候,他们难免要端着点,不愿意暴露本性。
端着就累。
他走了,就可以做回自我了。
“哥,我有点困……”上官牧朗嘟囔着抓住上官牧野的手臂。
上官牧野听他声音不对劲,连忙扭头看他。
上官牧朗脸颊通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眼皮打架的样子。
上官牧野皱眉:“你喝酒了?”
“没有,”上官牧朗嘟囔:“就是刚刚姐夫敬酒的时候,我沾了沾嘴唇。”
他年纪小,和唐无忧一样,称呼顾时暮姐夫。
“胡闹!”上官牧野眉头皱的更紧,“你酒精过敏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谁让你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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