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这种东西,分正牌和阴牌,正牌一般由正规的寺庙所制作,用的材料都是香粉、经灰、庙泥、符咒、香灰、金属等等。
阴牌可就不同,阴牌都是由阿赞法师所制,所谓阿赞法师,就是指民间法师,分白衣阿赞和黑衣阿赞两种,大多数的阴牌都是出自黑衣阿赞之手!
黑衣阿赞,顾名思义,他们专门修炼招魂、降头这一类邪术,制作佛牌时,用的全是骨灰、碎骨、尸油这些阴邪的材料!
除此之外,正牌与阴牌最大的不同,乃是阴牌中封藏着阴灵!而主人之所以能够有求必应,便是拜阴灵所赐,当然,有得必有失,主人也会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
从本质上讲,请阴牌就是养小鬼,甚至要比养小鬼更凶险,因为佛牌都有法师加持,被加持后的小鬼,可要更加凶煞。
就在我思索之际,对面给我发来了信息。
“你好,小先生,我叫梁慧敏,你叫我慧敏姐就行。”
“好的,慧敏姐。”我回道。
回完这个消息,我眉头一皱,问道:“对了,姐,你请了佛牌之后,生意有没有转变?”
“有啊,自从请了这个佛牌,生意好的不行,现在不但
做宠物医院,还在承包附近几个镇的牲口疫苗!”
看她这样一说,我的心头就是一惊。
这么灵验,必然阴牌无疑。
我又问她,最近身体有没有不适之处。
“嗨,别提了,姐最近总是萎靡不振的,在白天打盹,每天早上醒来,就像是挨了毒打一样,浑身都疼,算了,有些事网上说不方便,你还是先来姐这儿,姐详细跟你说。”
我回了她一个“好”字,起身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她家小区外面。却被保安拦在了门口。
这是一个高档小区,不允许陌生人随意出入,没办法,我只好给梁慧敏发信息,让她来接我。
几分钟后,梁慧敏塌拉着一双拖鞋,一路小跑而来,把我接了进去,她家是那种叠层的洋房,坐定后,梁慧敏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递给我。
“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这样我才能帮到你。”我接过果汁说道。
梁慧敏叹了口气,伸手就往起撩自己的裙子,这可把我吓了一跳,连忙背过身去。
梁慧敏在我身后急声道:“小弟,你害什么羞?姐你又没全脱,你快转过来看看,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定了定神,回
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她裙子下面的大腿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越往大腿根处越显眼。
“你被人打了?”我匪夷道。
“没有呀!”梁慧敏摇头。
“那是?”我又问。
梁慧敏苦笑一声说:“我说我也不清楚,你信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信,因为我怀疑你请了一张阴牌回来,除了这个佛牌,你还有没有接触过其他类似的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梁慧敏急声应道,同时,脸色也变的极为难看。
“你的佛牌在哪,带我去看看。”我站起来说道。
梁慧敏红着脸说:“我没带在身上,在一个小屋里供着。”
“带我进去看看。”我说。
梁慧敏扭捏了一下,似乎有些纠结,最终还是用力咬了一下红唇说:“那你跟我来吧。”
说完,梁慧敏转身带我来到一间小屋门前。
门上是一把智能密码锁。
梁慧敏输入密码后,随着滴滴两声声响,听得咔嚓一声,门锁打开,梁慧敏有些鬼祟的推开了房门。
里面没有窗户,一片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梁慧敏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顶灯亮起。
整个屋子瞬间笼罩在赤
红的灯光下。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抬头,只见房顶上挂着一个血红的灯笼,散发着刺眼的光。灯笼四周还围着一些红色的帷幔。
“嘶……”
我吸了口气问道:“为什么要挂红色的灯笼?”
同时,我缓缓地低下脑袋。
当我看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都震惊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柜子,红色的床,就连地板都被涂上了红油漆。
床上放着一个红色的小桌,桌上供奉着佛牌,佛牌前面摆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炷像是浸了血似的香,烟雾袅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更离谱的是,床上除了小桌,还堆满了各种款式的女性内衣。
我走过去,随手拿起一个放在眼前,这个是透明的蕾丝材质,我透过蕾丝,看着梁慧敏问道:“姐,你这是搞什么?”
梁慧敏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红晕,害羞道:“臭弟弟,你这么不正经……”
我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不正经,姐你要知道,女人本就属阴,而女人的贴身衣物,最是容易聚集阴煞之物,你把它们堆在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这么暴露的款式!”
我话音一落,梁慧敏
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站在门口,脸上一阵青黄不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