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司机不动声色应道。
半个小时后,再次逃跑失败的保镖鼻青脸肿地跪坐在地上,继续念诗。
此时距离降谷零被绑走已有两个半小时,有整齐的脚步声在房外响起。
降谷零睁开眼睛盯着门口,紫灰色瞳孔仿佛越来越深,越来越黑,像吞噬一切的黑洞,没有一丝光亮,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刚带人走到门口的吉普森察觉到降谷零周身阴郁漠然的气质,对上那双透彻冰冷的眼神,情绪激动起来。
是田纳西主人!
有熟悉的语言念着优美的诗歌。
“那被污浊了的悲伤
倦怠之时幻想死亡
被污浊了的悲伤中
痛楚连连渗心恐慌
……”
吉普森站在门口,耐心等待这首诗歌念完,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停在降谷零身前两米处,俯身恭敬地说:
“先生,我来晚了。”
降谷零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跳下来,懒洋洋地斜睨了他一眼:“来得快啊。”
既然比FBI来得快,就不骂了。
他清爽明朗地说:“将这些人连带身后的组织都处理了,我不想再听到他们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