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黑眼圈也掩盖不了琴酒的好心情。
不过——
琴酒看向伏特加,手悄悄放进口袋打开伯莱塔的保险,不动声色地问:“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伏特加有异常,从昨天到今天,竟然话少得可怜,也没有犯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伏特加被大哥点名,魁梧的身躯抖了抖,欲哭无泪地嚎:“大哥,大哥你原谅我,我昨天不是故意没帮你说话的。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田纳西那个神经病。”
他怂唧唧地说:“那家伙会拉着我蹦极啊,从十五层那么高的楼上蹦下来那种(哀嚎)。”
琴酒无语,口袋里的手一松。
他没想到伏特加这十几个小时都在纠结这件事。
“行了,别人不是也没帮我说话吗?”琴酒没好气地说。
伏特加热泪盈眶,后知后觉发现,大哥好像比他还惨,人缘太差了吧。
不不不,这不是大哥的问题,是组织的问题。
组织的人怎么都这样啊,居然集体霸凌孤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