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受尽苦难。
我该怎么还你一场干净澄澈。
让你如一望无际的天空,光辉璀璨。
我该怎么让你开心,让你快乐,让你余生安然。
他握着降谷零的手,扬起嘴角,像在警校宿舍一样叫他:“快别睡了,醒醒~”
将那只手托到眼前时,他才后知后觉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他飞快将降谷零的衣袖拉上去,一眼就看到被鲜血染红的包扎潦草的纱布。
揭开纱布,下面的皮肤像是被细长尖锐的物品从血管上划过一条长长的伤口,让他的血一直止不住。
他忙从地上捡起消毒水和纱布,动作轻柔地替降谷零处理着伤。
“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是挣扎中受到的伤吗?
他笑着说,声音苦涩的让人只是听着就觉得舌根发苦,心脏生疼:“小诸伏要是知道了,你可就惨啦。”
房间另一边,阿夸维特抱着脑袋承受着拳打脚踢,一头雾水。
不是,现在日本这边私闯民宅还这么嚣张吗。
他咳嗽了几声,又吐了口血。
之前被安室透狠狠教训了一顿,伤了内脏。这会儿又被凶恶卷毛暴打,怎么自从碰到了安室透就没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