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姐夫,你们不能这样啊,救救我啊。”赵松痛哭,充满了无助和惊恐。
“饶命啊,当初是我糊涂才干出那样的错事,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我愿意给你补偿。”赵松也跪在了地上,向邓蓉苦苦哀求着。
邓蓉此刻是附身在了刘蓝身上,刘蓝的肚子上破开了一个血窟窿,血液还在滴落,甚至在那伤口上还有一截肠子流了出来。
邓蓉一脸阴森的盯着赵松,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眼中的怒火足够将他焚烧成为灰烬。
赵松不敢停下来,不停的哀求,不停的用脑袋撞地,咚咚作响,额头都在滴血。
赵松脑袋磕痛了,血液将他脸都模糊了起来,他停了下来,抬头望着邓蓉。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磕!”邓蓉怒吼,猛地一挥手,阴风卷动,直接将赵松抽飞了出去。
赵松撞击在了墙壁上,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大声惨嚎着。
“在这上面磕!”邓蓉踢了一只破碎的玻璃瓶到赵松面前,厉声喝道。
“啊,不要,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赵松痛哭,使劲的摇头,在那破碎的玻璃瓶上磕
头,那这不是要他的性命吗?
“不要?嗬嗬, 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害我的吗?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邓蓉厉声嘶吼,双目中有漆黑的眸光射出,身上的怨气如海。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只要你让我活命,我愿意做出任何赔偿。”赵松哭泣。
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更何况如果不是邓蓉展现出来强大的实力,赵松是不会低头的,要知道他白天的时候可是那般的嚣张。
邓蓉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赵松的求饶,五指一握,顿时在赵松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大手,那只大手将他按在地上跪了下来,按着他的头再向那破碎的玻璃瓶磕去。
赵松在拼尽一切力气挣扎着,充满了巨大惊大喊着:“姐夫,陈道长救命,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张安福和陈道长此时哪里还敢说话,他们已经把头低的挨在了地面上,将脸藏了起来。
赵松的挣扎改变不了他的命运,他的额头在一点一点的向那玻璃渣子靠去。
我一路狂奔,终于赶到了张安福的别墅,看到了外面那些尸体,眉头紧皱了起来。
当我闯进房间里,刚
好看到邓蓉在把赵松的脑袋向玻璃瓶上按去。
“邓蓉,住手!”我大喝一声。
邓蓉冷笑一声,猛地用力。
嘭!
赵松的额头拍在了破碎的玻璃瓶上,场面吓人,赵松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这还没完,邓蓉疯狂的出手,使劲的砸着赵松的脑袋,地上的玻璃渣子全都刺进了他的脑袋里,他的脑袋已经彻底变形了。
“够了!”我大喝一声,一道符纸向邓蓉拍去,邓蓉一声尖叫,一口黑气喷出,立马就把我的那道符纸给破了。
我这一击虽然没有把邓蓉怎么样,却是让她失去了对赵松的控制,赵松无比凄惨的倒在地上,脑袋都爆了。
这畜生当年害死了邓蓉,现在终于偿到了恶果,在恐惧和绝望中死去了。
张安福和陈道长眼睁睁的看着赵松惨死,他们心中的恐惧也到了顶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陈道长见我来了,立马大声尖叫道:“大师,救命啊,只要你能救我一命,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你。”
张安福也急忙跟着说:“大师,我也是一样,只要你救我一命,我的公司就是
你的,我的公司可是价值八百万。”
我看都没看那两个家伙一眼,这个时候想用钱收买我,这可能吗?钱这个时候能救命吗?在别的人手上也许可以,但是在我这里不行。
我冷眼望着邓蓉,沉声道:“害死你的人已经死了,你心中的怨气也应该消了吧。”
“不可能,我要你们统统都给我去死,你们全都该死。”邓蓉咆哮了起来,一身怨气浓郁的如同烈火。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怨我了。”我道冷哼一声,手握桃木剑挽了个剑花。
“你们还愣着在这里做什么,想死吗?”我朝陈道长和张安福喝道。
陈道长最新清醒过来,快速向门外跑去,张安福紧跟其后。
“臭道士,当初都是你害的我报不了仇,想走,没门!”邓蓉一声怒喝,挥爪向陈道长扑去。
陈道长尖叫了起来,急忙向后躲避,根本就不敢和邓蓉硬碰硬,一下子都不敢。
我冷哼了一声,挥动桃木剑向邓蓉杀去,将她缠了下来。
陈道长大叫一声,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向外冲去,张安福也借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放走这两人并不是说我想救他们,我只是不
想看到他们两人白白送死,这也是我作为地师的职责。
“臭小子,你都把他们放走了,那你就替他们偿命吧。”邓蓉咆哮,阴森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你男人林毅当初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已经被我干掉了,还有他的两个孩子,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