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狞笑一声吼,我看到红毛很快就“嘭”的一声就将铁门给关上,这时候听到里面还传来一声说:“孙子,再见了。”
我快速的拿出手枪,“嘭”的一声直接就将门给打开了。
我快速的追上去,沿着楼梯往上过去,只是这楼梯里银黑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看起来和酒吧不是一个整体啊。
像是单独切割开来的,而且这个楼道里还有漏水,刚才的红毛明明被我踹了一脚,不说伤的很重吧,但是伤的应该很难走路,可是从刚才进来,到我开门可能不超过一分钟,但就是一分钟的时间里,红毛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手在这里寻找开关,想要看看楼道里是否有灯,可是一番摸索过后,发现这里没灯。
我对栀氰说了句:“小心点。”
栀氰应了声,栀氰在楼道里搜索着,我甚至连顶端也看了,没有见到红毛,如果没错的话,红毛应该上去了。
我们两人开始朝着上面走去,只是刚走了两个楼梯,两个楼梯过后,我顿住了几秒,就没有走了。貌似有些不对劲?前面直接出现了一条墙,是一条死路。
我深吸了口
气,面色变的严谨了几分,
“这是一条死路。”我说着,还特意用手触碰了几下墙壁。
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咚咚咚的声音是“实音”,不是空的。
证明这一堵墙壁,应该不是假的,后面没有藏着空间。
“怎么样?”
栀氰问我。
我回答栀氰说:“这上面没路,那小子能消失不见,很可能是这里有个地下室。”
我的话很快就让栀氰回神,栀氰快速的朝着下面走去。
到了楼道下面,我们开始对着地面搜索起来,然后看到一张废旧的桌子有挪动的痕迹,我们将桌子挪开,就看到有一块木板微微掀开,应该是红毛刚才走的有些急,所以忘记盖上,我们直接就打开,打开后,就看到里面有光芒,我们很快就朝着下面走去,到了下面后,开始没有看到人,只不过很快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心想难不成这里面也是酒吧?
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嘈杂的声音逐渐变大。
光线也变的越来越亮,这时候我们看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赌场,很多张桌子,里面烟雾缭绕,我们进去后偶,很快就被两个穿着黑色
短袖的家伙给拦住说:“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里面明显防备森严,一般人想进来估计都不是那么容易。
或者说是根本就进不来。
我尴尬的一笑就说:“毛哥介绍我们来的。”
“红毛?”
两人问我说。
我说对:“是红毛。”
两个保安也明显认识红毛,上下打量了我们眼,就说进去吧。
等进到里面后,发现这里面已经烟雾缭绕起来,一股呛人的味道,让栀氰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这里面的赌徒,有的赌起来,眼睛已经红了,有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有的人输的只剩下一条裤衩还要赌,这的人,可以说是十分的疯狂。
疯狂已经到了一个地步。
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这时候我听见有人喊说:“我还有钱,我没钱不是还可以赌手吗?我的手至少也值一万块吧。”
“好,让你赌。”
荷官很快说着。
我目光落到那边,朝着那一处看去。
荷官是一个长相姿色还可以的美女,但是摇晃色子起来,丝毫的不逊色,动作干脆利落,还很娴熟。
“一把,你赢了,给你一万块,你输了的话,把手留下。”荷官的声
音冰冷无比,像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赌徒额头上则全部是汗珠子,面色苍白,眼珠子盯着筛盅不断的看着,像是想要将筛盅给看穿,众人围观的很快起哄。
荷官这时候问说:“大还是小?”
我看到赌徒吞咽了口水,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接着就说:“小。”
“确定了吗?”荷官问一遍。
“确定。”赌徒犹豫了三秒,说确定。
确定之后,荷官打开了筛盅,荷官很快麻木的念了句说:“四五六大。”
这句话落下,赌徒顿时色变,喊着:“我不来了,不来了。”
赌徒转身想走,可是这回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拿下。”荷官的声音落下后,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安,快速的上前,直接就将赌徒给按到了桌子上。
赌徒哀嚎着说:“不要,不要啊!我刚才是你们开玩笑的。”
“我求你了,我不能没有手。”赌徒哭的声泪俱下,可是旁边围观的人很快喊说:“快点,快点。”
这些人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荷官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刀在灯光下还泛着寒光,下一秒,荷官手起刀落,直接斩了下去,顿时一声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把刀很锋利,一刀就斩断了赌徒的手。
鲜血飞溅了一地。
赌徒不断的哀嚎着,都快痛的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