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沉。
尽管如此,我起身时还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以免惊动她们。
月华如练,万籁俱静,钵难山迎来了这么多人,可此时却依旧在夜色里安稳宁静,也对,与自然相比,人类总是渺小的。
我深深吐纳,然后起手打拳,一套拳法下来,只觉得困顿一天的身体彻底舒展开,浑身隐隐作痛的感觉都消失了。
忽然心头一动,我往房顶看去,一道人影立在房顶,恰巧有乌云遮住了月光,天地无色,我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可无端端的,我心头却浮现一张桀骜的脸,并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
是他。
足见轻轻点地,我翻身踩上瓦片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谢泽漆仍旧站在那里,只用墨一样黑的眼睛瞧我,不知道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