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天真,真的信了郑春芯的话,以为她和郑春芯能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还依着怀孕前的戏言,放我去亲近郑春芯,叫她芯姨。
可她没想过,她这位手帕交从一开始瞧她的目光就淬了毒。
郑春芯嫉妒阿娘,日日夜夜想,为何家道中落的不是我阿娘,为何嫁给文质彬彬举案齐眉夫君的不是她,然后她一步一步蚕食阿娘的一切。
保定人都知道她是平妻,可秦伯远升迁以后,我们一家搬入京城。
京城门庭整肃,天宽地阔,郑春芯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因此那一日,她找上门,说来送我麦芽糖,反手却说是我阿娘与门房勾勾搭搭,不然深宅女子,如何能拿到这等外面卖的吃食?
正巧外祖家在朝上失势,远走边关,阿爹巴不得与苏家彻底切割。